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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胡說,誰緊張了。

“魏無羨,金陵,我要打斷你們的腿——”

魏無羨兩人炸山的是瞬間就被整個蓮花塢的人知道了,兩個人頂著黑乎乎的腦袋跑在前面,身後是江宗主的怒吼。

江宗主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兩人吃飯嘀嘀咕咕,現在好了,作為大舅舅帶著侄子炸山頭,整個蓮花塢都知道了,金陵還是宗主,這要是傳出去…江澄簡直頭大。

魏無羨才管不了這麼多,帶著金陵趁亂跑出去,現在肯定是不能會房間的,要是被江澄抓住…咦,魏無羨想想就可怕…

五十一、胡說,誰緊張了。

所以還不如在外面晚點回去,說不定時間久了,江澄就不生氣了,嗯,就是這樣。

金陵就在旁邊看著自家大舅舅在哪裡抱著手,一會一臉的猙獰,一會又微微一笑,現在又莫名

點頭:“大,大舅舅,我們現在不應該回去嗎?等會舅舅…”

“啊,金陵,你說得對,我們現在不回去。”怎麼能回去呢,回去找罵啊。

“什麼啊,我說的是回去。”金陵看著自家大舅舅說的這麼肯定,都要懷疑自己說錯了。

魏無羨一手握拳在嘴邊“咳,金陵啊,你看哈,我們剛才幹了這麼大的事,我們要是現在回去,你說你舅舅會怎麼樣啊?”

魏無羨說完金陵就腦海裡出現了江澄舅舅拿著劍在身後追著自己,說要打斷自己的腿,瞬間

打戰

。“大舅舅,你說的對,我們不能回去。但是我們現在去哪啊?不如你和我去金陵臺吧。在幾日你就和含光君道侶大典了,你還沒正式去過金陵臺呢,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我在金陵臺一個說的來話的都沒有。”金陵說著頭就低下了。

五十一、胡說,誰緊張了。

金陵在眾人眼中還是個孩子,但是就是這個孩子已經是金陵臺的宗主了,那些門生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裡,估計也是阿諛奉承。

想到這魏無羨就覺得心疼金陵了,聲音就低下來了,開玩笑般的語氣哄金陵:“金陵,等之後我帶含光君一起去金陵臺,到時候你要帶我玩遍金陵臺啊,但是啊,你必須看好仙子,不然我可是不去了啊。”

“不行!”金陵說完不好意思了,忙轉過身去小聲的說“我把仙子看起來就是。哼,多大人了,還怕狗,大舅舅,你為什麼怕狗啊。”

“你,你,你,你管我。”魏無羨就像炸毛了一樣跳起來。“走,我帶你去採蓮蓬。”

“你得了吧,現在才五月份,哪裡有蓮蓬,現在只有荷花。”

“那我們就去採荷花,採荷葉,我教你泡酒如何。”魏無羨可以說是世界上最會玩的人了,除了他沒人敢稱第一,一個不行,換一種玩法就是。兩人偷摸到一片荷塘,脫了衣服就鑽進去。

五十一、胡說,誰緊張了。

至於為什麼是偷摸著去,那就得從我們氣炸了的江宗主說起:江宗主回去就跑到魏無羨的房間,結果回去一看空無一人,金陵也不在,就知道兩人肯定沒回來,江宗主認為,兩人不回來肯定是憋著什麼壞水,打算再“炸炸”蓮花塢,當即下令下去,提防兩人,並且看到兩人就給抓回來,江澄已經完全不信任兩人了,本來一個魏無羨就夠他折騰了,現在還有個對他言聽計從的金陵,金陵以前一直被壓制天性,當了宗主更是如此,現在兩人狼狽為奸,不知道還要幹出什麼事。

無所畏懼的兩人在別人的荷塘裡打水仗,偷荷花,偷荷葉,然後天黑了,抱著一大堆的泡酒材料回去,本來以為江澄都睡了,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那人拿著劍,悄無聲息

站在門口,看著他們。本來就“做賊心虛”的兩人,嚇得差點叫出來。要不是抱著一堆的東西,魏無羨肯定會一拳打在江澄胸口,說道:你幹嘛啊,江澄,嚇我一跳。但是現在不敢啊,江澄就這樣看著自己,什麼都不說,也 不 動,自己又心虛。

五十一、胡說,誰緊張了。

好半天,就魏無羨以為他們要在哪裡站一晚的時候,江澄說話了,語氣那叫一個平靜,沒有一絲一毫別的情緒:“魏無羨,你懷裡的東西哪裡來的。”

“啊,摘得啊,這不是打算給你泡酒嘛。”

“金陵你說。”

金陵實在是頂不住自家舅舅的威壓“這…在河西,那片開得最,最盛的荷塘。”

“那是別人的。”

“。。。 。。。“

“每年蓮花塢的蓮蓬大多來自那一片。”

“。。。 。。。”

“魏無羨,你是不是緊張,所以要做點事情?”

“胡說,誰緊張了,我是誰?我怎麼會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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