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娛樂/ 正文

三詞故事:老鴇的死因

關鍵詞:老鴇、手槍、程式設計師

三詞故事:老鴇的死因

老鴇被殺了,現場留下一把手槍。

嫌疑人是一名叫格雷格的程式設計師。槍上有他的指紋,他很快被拘捕。

我是負責此案的警官。

作為一名有豐富工作經驗的老警員,我發覺此案有一個很明顯的疑點。

很少有嫌疑人會把殺人物證丟棄在現場,況且是有預謀的殺人。

格雷格先生性格拘謹木訥,這是偽裝不出來的。

我只要看著一個人的眼睛十秒鐘就可以判斷出此人的性格甚至善惡。

訊問的時候他十分緊張,“他要挾我,要把我嫖,嫖妓的事張揚出去,他真要那樣我就身敗名裂了。”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只有這樣的老實人才在乎名聲,也只有他自己才在乎,像他這樣一個蜷縮在辦公室一角,日夜和電腦打交道的人居然會在乎名聲?老鴇史蒂夫肯定是瞭解他的為人,才選擇他作為要挾的物件。”

“我到了和他約定的地點,他坐在車上,我走到他身後,掏出槍對著他的後腦,可是,可是我就是下不了手。”

我指著證物袋裡的手槍問道:“是這把槍吧?”他木訥的點頭。

“可是,最終史蒂夫死在他的車裡,殺死他的就是這把手槍裡的子彈。這把槍是我們在現場找到的,上面有你的指紋,另外,這把左輪手槍登記在你的名下。格雷格先生,所有的證據都指明瞭,是你殺害了老鴇史蒂夫。”

“可,可是我真的沒有開槍,我太害怕了,我手抖的厲害,就是想開槍也扣不動扳機。我,我不知道怎麼離開的那裡,我就像喝醉了一樣,回到家才發現槍找不到了。這把槍我從沒使用過,是約瑟夫舅舅遺贈給我的,我一次也沒開過。我真的沒有開過槍!我沒殺他!相信我!”他越說聲音越低,說著說著還流出了眼淚。

他的懦弱是偽裝不出來的。我調查過他。

按理說,這個案子是很容易找到證據的,只要調取當時現場的監控即可,但是不巧的是,那裡的監控壞掉了。

所以我這個老掉牙的警員才有機會被派上了用場。

從老實巴交的格雷格先生這裡得不到更多的線索,他似乎是不經意間陷入了一場謀殺。

我只得四處奔波走訪,瞭解情況。

但是並沒有獲得對案情有幫助的情報,正在我一籌莫展之時,有一名叫邦尼的女士打來電話,聲稱知道一些跟案情有關的情報。

她說當晚她正在附近的旅館內等人,聽到槍聲,她透過窗簾縫隙向外觀看,但是什麼也沒看到。

但是幾乎與此同時,她約的那人進來找她,他表現的很反常,似乎很激動,沒待多久就匆匆離去了。

她猜測也許那人看到了謀殺的經過,因此才表現的這麼激動。

最後這位可敬的女士提供了那人的姓名和地址。

我很快找到了道格先生,並且一眼看出這位先生就是我要找的人。

當他知道我的身份之後,試圖逃跑,我輕易的制服了他,帶他回警局訊問,經歷了一凡唇槍舌劍,他最終交代了謀殺老鴇史蒂夫的事情經過。

當晚,他準備去旅店見一個相熟的妓女,恰巧看到了一個場面:一個“呆子”拿著一把槍指著一個人的後腦,他打算看場好戲,但是“那貨最後慫了,抖得跟舞娘一樣,槍掉在地上都不知道。”他本打算走開,但是當他看清坐在車上的那人以後,他改了主意,他認識老鴇,欠了老鴇不少賭債,老鴇有些勢力,他雖然也不是吃素的,但是卻惹不起老鴇。機不可失,他帶上手套,拿起槍,隔著車窗朝著老鴇的腦袋來了兩槍,隨後把槍扔在地上。

“就是這樣,那傢伙該死!”最後道格先生滿不在乎的下了結論。

我叫人帶走他,出門的時候我又問了一句:“你約的妓女叫什麼名字?”“邦尼,她叫邦尼,是她約的我。”

我揮手讓人帶走他。同時釋放了格雷格先生。

此案似乎就這樣結束了,但是我隱約感覺一些異樣,好像牙齒裡塞著東西一樣,你知道它在那裡,卻找不到它。

我來到道格約會的那間旅館,翻找當日的住店客人名單,果然有個叫邦尼的記錄,預付的房費。

這個有點不尋常,一個妓女怎會為客人開房並預付房費?兇狠醜陋的道格先生也不像是如此有女人緣的人。

我回到警局,調取到了邦尼的檔案,不出所料,她是腦袋開了花的老鴇史蒂夫旗下的妓女。

我沉思良久,終於豁然開朗。

我找到這位邦尼女士,她十分漂亮,眼裡閃動著聰慧的光彩。

我對她提供的情報表示感謝。她只是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看著我,那樣子真的很迷人。此時我完全理解了老實巴交的程式設計師怎麼會幹出那樣出格的事,敢於用槍指著別人的腦袋。

在這樣一個聰慧的女人的目光下,我覺得沒有必要繞圈子,我坦率的提出了我的猜想:有人精心策劃了這場謀殺,格雷格和道格都是那人的棋子,他們都被人利用了。她知道老實木訥的格雷格不會真的殺人,她瞭解他。她讓他把槍丟在現場,讓道格正巧看到,他知道道格和老鴇的矛盾,她知道道格看到這個場面的反應,就像把一塊肥肉送到飢腸轆轆的饕餮之徒手中一樣。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有一點她沒有料到,就是那壞掉的監控器,所以她只好出面提供情報。

她不動聲色的聽著,面不改色。最後,她輕啟朱唇,輕聲道:

“警官先生,您的故事很精彩,您有豐富的想象力。可是,即便您的想象都是真的,那麼您是否能提供有力的證據來證明這一切?”

我沉默了一會,道:“不需要證據。這案子已經結了。兩個惡貫滿盈的傢伙都去了該去的地方。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相關文章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