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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傍上多金二婚男,要結婚時,他離婚三年的前妻卻歸來挑釁

故事:我傍上多金二婚男,要結婚時,他離婚三年的前妻卻歸來挑釁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下次生日,就是羅太太了哦!”

我閉眼許下生日願望,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的蠟燭。

心裡因為羅澤的這句話,甜蜜得像是剛從蜂蜜罐子裡浸泡過一般。

我們很有默契地將手機調成靜音。

可被丟在茶几上的手機還是發出了劇烈震動,劃破了曖昧的氣息。

在我被羅澤攬在懷裡,因他的靠近而臉紅心跳的時候。

“行了,接吧,可能有急事呢。”

看到羅澤拿起手機時一閃而過的尷尬,我就知道,我們的浪漫一夜,多半是泡湯了。

可能是顧忌我的感受,他任由手機不斷震動,沒接。

羅澤露出了抱歉的神色,按了接聽鍵,特意開啟擴音,讓我也可以聽到。

“羅澤!奔奔突然發燒了,大晚上的,一直喊著要爸爸!你過來看看吧!”電話裡傳出方安卉啜泣的聲音。

“那趕緊送醫院啊!”一聽孩子有事,羅澤也急了。

“大晚上的哪來的車啊,再說我一個女人,帶個孩子,我怕不安全,要不你來一趟吧。”

羅澤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看了站在邊上,始終聽著兩人對話的我一眼。

可能是在想要怎麼和我交代吧,畢竟今天是我生日,他答應過我,要陪我的。

“是不是……她不願意?那算了,我也不想你為難,我等下找對門的問問,能不能送我們去醫院。”

搞笑,我還沒說什麼呢,就給我扣帽子了。

我一把拿過手機,“你別急,我和羅澤現在就過來。”

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拎起包看向愣在原地的羅澤,“愣著幹嘛,走啊,不著急你兒子呢嘛!”

儘管我知道奔奔多半沒事,肯定是那個女人想出來吸引羅澤注意力的招數。

要是兒子真出事了,她哪還有這功夫打電話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就應該在醫院而不是家裡。

可我不能不讓羅澤去看兒子,所以我能做的,就是陪他一起去。

2

二十分鐘後,我和羅澤趕到了方安卉住的地方。

奔奔好端端地坐在客廳的墊子上搭積木,看到羅澤,還興奮地衝過來喊了一聲“爸爸”。

精神好得不得了。

羅澤抱著兒子舒了口氣,嚴肅地瞪了眼方安卉,想來是已經猜到對方就是故意拿兒子的安危騙他過來的了。

“可能是下午和對門的小朋友出去玩了一圈,著涼了,回來後飯也沒吃幾口,嚇死我了。”

我看著方安卉拍著胸口心有餘悸的模樣,一陣窩火,明知道她是故意的,我也不能說什麼。

誰讓她是羅澤的前妻,孩子的媽媽。

“真是不好意思,還麻煩曹小姐跟著跑一趟,大晚上的,讓羅澤一個人來就行了。”

像是才看到我,方安卉露出尷尬的笑容。

是啊,人家一家三口,我個外人湊什麼熱鬧。

羅澤被兒子纏著在一起搭積木,我跟個傻子似的站在門口跟方安卉對線。

“你太見外了,明年我和羅澤就要結婚了,嚴格來說我也算奔奔半個媽媽,媽媽關心兒子算什麼麻煩。”

我壓下心底的不快,拉著方安卉的手,“你不知道,剛羅澤來的路上有多擔心。以後要是聯絡不上他,聯絡我也一樣的,我們要給孩子雙倍的愛,不是嗎?”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生氣就中計了,方安卉肯定巴不得我因為她的事和羅澤鬧翻,這樣她就有機會再續前緣了。

做夢!

顯然,她並不是很想聽到我和羅澤要結婚的訊息,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會兒,便不再說話。

直接把我晾在一邊,湊到羅澤和孩子邊上,“奔奔,已經很晚了,要睡覺了哦!”

小孩的手緊緊拽著爸爸,羅澤不得不跟著一起進房間哄孩子睡覺。

我看著三人的背影,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我們沒有說一句話。

“對不起,晴晴,本來答應要陪你的。”

可能是察覺到我的不快,到家後,羅澤率先開口道歉。

我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沒關係,孩子的事比較重要。”

從我選擇和羅澤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會面對他上一段婚姻的遺留問題。

所以我必須大度,寬容,接納他的一切。

因為我愛羅澤。

“委屈你了,那邊……我會處理好的。”

羅澤一把將我摟進懷裡,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從他的語氣裡,我聽出了虧欠。

這一刻,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下。

我可以用未婚妻的身份表達我的不滿,孩子的撫養權本來就在前妻手裡,羅澤每個月都有給生活費,義務已經盡到了。

剛在方安卉家裡,確定孩子沒事後,我也可以讓羅澤立刻跟我回家。

可我什麼都沒做,我不希望他夾在中間為難,所以我只能忍受方安卉暗中對我的奚落和嘲笑。

我知道奔奔不喜歡我,我就沒湊上去破壞氣氛。

我像個透明人一樣,在羅澤前妻的家裡,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了兩三個小時。

“不委屈,我相信你。”

我哽咽地抱住羅澤,有他這句話,我受再多的委屈都值了。

“要不,你讓奔奔來我們家住幾天吧?”

3

方安卉是半年前帶著兒子從老家過來的。

說是想讓孩子接受大城市的教育。

我從未阻止羅澤給予她們母子經濟上的補助,他現在的事業發展不錯,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予孩子好的生活品質,沒毛病。

可方安卉隔三差五打著孩子的名義,喊羅澤過去幫忙。

不是今天幼兒園有親子活動需要父母參與,就是她自己跟孩子在哪裡迷路了,需要讓人過去接。

來這邊半年,因為要帶孩子,也沒去上班,房租,生活費,都是羅澤出的。

我不是聖母,怎麼可能沒想法,但到底還沒結婚,他們的關係又和旁人不同,我若是說錯了什麼,反倒成了我小肚雞腸。

這一忍,就忍了半年,我感覺自己都快成王八了。

今天明明就是我的生日,卻因為她,成了一場鬧劇。

羅澤從未勉強過我和奔奔處好關係,剛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說過,孩子跟著媽媽,肯定會對我有想法。

與其讓我平白受委屈遷著,倒不如各自安好。

他這麼說,更是讓我感動。

“晴晴……。”

羅澤心疼地看著我,他明白,我之所以提出讓奔奔過來住幾天,還是為了他。

奔奔對我的討厭可以說是寫在臉上,我們不接觸,才是最好的。

可按目前的情況,方安卉和孩子也許會在這邊長期定居,難道每一次,我都任由對方藉著孩子將羅澤喊過去嗎?

我必須和奔奔處好關係,至少讓羅澤可以隨時將孩子接過來,而不是因為顧忌我的感受,兩頭為難。

可能是因為羅澤提前打了招呼,奔奔過來後,倒沒像之前一樣冷著臉,還破天荒地喊了我一聲“阿姨”。

我躊躇地摸了摸小孩的腦袋,默默給自己打了個氣。

特意在網上找了攻略,圈出小朋友喜歡玩的地方,拉著羅澤陪著玩了一天。

晚上回到家,又按照奔奔的喜好精心燒了一桌子的菜。

也許是爸爸在的緣故,奔奔一天都沒鬧。

可等吃完晚飯,我打算帶著孩子洗漱休息的時候,他突然就哭了。

哭喊著要媽媽。

我哄了會兒,察覺他哭得更厲害了,便讓羅澤來,想著爸爸在總歸會好點吧。

誰知哭得嗓子都啞了,還是沒哄好。

“我要媽媽,我不要這個壞女人!”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孩子這麼說我,可每次聽到,我的心還是忍不住一揪。

“誰教你這麼說話的!有沒有規矩了!”

羅澤板著臉拽著孩子打了下屁股,顯然很生氣。

我連忙上前阻止,“算了算了,孩子懂什麼,要不打個電話,把人接回去吧。”

是啊,孩子懂什麼,說的話,做的事,不都是大人教的。

半小時後,方安卉來了。

“奔奔,媽媽來了,別哭,怎麼眼睛都哭腫啦!”

一進門,抱著兒子不肯鬆手,滿臉心疼。

“我都說了孩子認生,從小就沒離開過我身邊超過一天,你這一下把人帶走不是搞事麼!”

話雖然是對著我和羅澤說得,可我聽得出,她就是在怪我,怪我不該讓羅澤把孩子單獨帶過來。

巨大的無力感在這一刻縈繞心頭。

我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度。

我以為他們當年分得那麼難堪,必定會老死不相往來。

可我忘了,他們還有孩子。

4

其實羅澤已經很努力在平衡兩邊的關係了。

每次去那邊看孩子,都會提前和我發個訊息報備。

我能做的,就是理解,也只能理解,還會讓他多陪陪兒子,不用擔心我。

我們都在努力適應著新的生活模式。

直到我的父母過來檢查身體,在家裡住了幾天,察覺出了不對勁。

“小羅什麼情況?你不是說他前妻和小孩都在老家麼,搬過來你也不和我們說,我們這來了還沒一禮拜,每天都有電話進來,有點過了吧。”

趁著羅澤不在家,我媽拽著我偷偷詢問。

當初他們反對我和羅澤在一起的主要原因就是孩子的事,後媽難當,就算撫養權在前妻那,總不可能老死不往來吧。

得知我為了支援羅澤創業,還把他們早年給我買的房子賣了,氣得差點和我斷絕關係。

好在後面羅澤的事業漸漸有了起色,在當初我以入股形式資助的股份基礎上,又送了我一部分資產用來保障我的權益。

逢人就說他能有今天,多虧了我的付出。

私生活幹淨,很少應酬,可以說是行業內有口皆碑的好男人。

看到羅澤確實對我很好,我爸媽那邊才終於鬆口。

所以我才一直不敢告訴他們這半年發生的事,怕他們知道後不高興。

“放心吧,主要還是為了奔奔讀書的事,等這陣子過了就好了。”

我找了個藉口將這事含糊了過去,打算晚上和羅澤好好聊聊。

至少我爸媽在的時候,別老往方安卉那邊跑,省得看了有想法。

“哎,早說了後媽難當,我們這是怕你委屈啊!”

母親心疼地拍了拍我的手,沒再繼續往下問。

“小羅,我們就這一個閨女,你以後可一定要對她好!”

晚上,羅澤回來,我們誰也沒提這事,父親卻一反常態的一杯又一杯地灌著自己酒。

最後猛地起身,又敬了羅澤一杯,一飲而盡後,說了這番話。

我的鼻子莫名酸脹,側過臉擦了下眼睛,“爸,你喝多了。”

桌子底下,羅澤輕輕握了握我的手。

我以為這事就算過了,卻沒想到會在醫院裡碰到方安卉和奔奔。

偏偏是我和羅澤陪著我爸媽去拿檢查報告複診的時候。

小孩衝上來抱著羅澤不肯撒手,興奮地不得了。

“奔奔最近咳嗽老不好,我不放心,就帶他來醫院看看。”

見兩人還聊上了,我沒好氣地拽了拽羅澤。

沒看見我爸媽站邊上尷尬麼,平時不能說,非在醫院裡說?

“哦,我還有事,回頭奔奔檢查完了發個訊息告訴我。”

羅澤回過神,趕忙結束對話,打算帶我父母拿完檢查報告後,再陪著去醫生那邊複診。

誰知奔奔直接“嗷”地一聲,抱著羅澤嚎啕大哭。

“爸爸,你不要走,不要跟這個壞女人走。”

一邊哭,還一邊上前踹我,“你滾,你個壞女人滾,你不許搶走我爸爸!”

短短几句話,彷彿腦補了一出狗血大戲。

現場所有路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們身上。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現在的心情,羞憤,無措,慌亂。

“咚!”

“媽!”

“阿芬!”

我媽被直接氣得高血壓發作,暈了過去。

現場一片混亂。

5

“這就是你說得處理好了?!”

母親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阿姨,對不起,我……”

羅澤站在我身後,低著頭道歉。

這事說到底,還是他沒處理好鬧出來的。

母親冷著臉,沒有搭理他。

我讓羅澤先出去,省得我媽看見他高血壓再犯。

“我要知道你是這麼個情況,打死我都不會答應你和他在一起!

你說你,原本好好的,為了他,工作丟了,房子賣了,掏心掏肺,結果呢!人小孩壓根就沒把你當人看,你賤不賤啊!”

我從來不知道,那麼難聽的話會從我母親嘴裡說出。

可我又無力反駁。

“晴晴,你媽也是擔心你,說話沒分寸,你別往心裡去,你自己選的路,自己負責就好。”

最後還是父親上前阻止了母親的謾罵,避免了我們全家成為病房的笑話。

但我看得出,他也很不好受。

當天下午,在醫院確認母親的身體沒有問題後,他們就拖著行李,買了最近的一班高鐵票,走了。

我給羅澤打了電話,沒打通。

回到家,也沒有人。

直到晚上八點,他才回來。

“阿姨她……”羅澤試探地問我。

“人沒事,已經回去了。”

“要不等過段時間我親自上門給叔叔阿姨賠罪吧?還好今天阿姨沒事,不然我真的……”

“分手吧。”

我捂著臉,到底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在等待羅澤回家的這兩個小時裡,我回憶了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大學時的暗戀,畢業後的重逢。

我以為是再續前緣,夢想成真,原來還是不合時宜。

我甚至都不用問他剛才去幹嘛了,多半是奔奔找他,不得不去。

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低估了孩子對於一段關係的束縛。

“晴晴,你別衝動,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處理好的,我不能沒有你。”

聽到我說分手,羅澤慌了,緊緊握著我的手。

看著他一個大男人跪在我面前,眼裡還泛著淚光,我很不好受。

“算了吧,羅澤,我好累啊。”

我不能自私的要求結婚後,羅澤眼裡只有我和我們的孩子,我也不想像個怨婦一樣,和丈夫的前妻爭奪注意力。

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發生一次了。

後媽難當,我到今天,才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

現實正在一點一點磨滅我們的感情。

6

儘管羅澤再三挽留,我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李搬了出去。

我怕自己心軟。

“你是不是傻,房子是公司財產,公司你也有份,要搬也是他搬,你搬個屁啊!”

在我將行李搬進閨蜜阿敏家後,她恨鐵不成鋼地戳著我的腦袋。

“我打算把我手裡的股份轉給羅澤,既然分手了,我也不想在利益上牽扯太多。”

我知道阿敏的意思,她希望我藉著這個機會,問羅澤狠狠要一筆。

可我們三年的感情,算是和平分手,沒必要走到這個地步。

我算過,手裡的股份轉給羅澤,正好和當年我賣了房子贊助他創業的資金差不多。

“曹夏晴,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那套房子當初降價賣了三百萬,要是放到現在,怎麼也能賣個五百萬,通貨膨脹都沒你離譜!”

聽完我的解釋,阿敏氣得直接跳了起來。

“不行,必須按照市價來!你不是說羅澤的工作室每個月都在盈利嗎,什麼時候籤轉讓合同,我陪你一起去!”

阿敏根本沒給我反駁的機會,還掏出手機威脅我,要是不同意,她就直接電話打給我爸媽。

我當然不能讓她打這個電話,我媽已經因為我的事氣得高血壓住院了,要是再知道我連分手都這麼“憋屈”,怕是真要和我斷絕關係了。

當天晚上,阿敏連夜和我商討羅澤工作室的運營情況,盤算著如何將股份利益最大化,發現我一問三不知後,氣得當場吞了兩顆速效救心丸。

“曹夏晴,就你這樣的,活該被賣!”

我低著頭,沒敢反駁。

羅澤才不會這麼對我,否則他送我股份做什麼。

“要是把錢都給你,你跑了怎麼辦,就是要把我們牢牢綁在一起,讓你每年拿到的錢都比上一年多,讓你親眼見證我越來越好的樣子。”

這是羅澤當初對我的承諾,如果沒有分手,也許我真的可以見證他的成功。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按照阿敏的意思,約了羅澤在工作室碰面籤協議。

“晴晴,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你連我們之間最後的聯絡都要切斷嗎?”

我撇過頭去沒敢看羅澤眼裡的深情,只想儘快結束這一切。

“怎麼只有一百多萬?!”

正當我為了和羅澤這段感情走到這個地步而難受的時候,耳邊傳來阿敏氣急敗壞地質問。

原來她剛才已經直接從羅澤身邊的律師手裡拿到了股權轉讓協議。

“不可能啊?”

我抬頭疑惑地看向羅澤。

我雖然不懂他工作室的具體運營情況,但發展好壞還是看在眼裡的,怎麼可能就值這點錢。

羅澤面露尷尬,沒有回答,最後是坐在他邊上的律師回答了這個問題。

原來羅澤在半年前為了擴張公司,借了不少外債,現在還不出,不得不用股份作為抵押。

因此,我手裡的股權也被稀釋了許多,綜合公司現階段的情況,只能拿到一百多萬。

“呵,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現在出事?”

阿敏暗中斜了我一眼,似乎在責怪我怎麼這麼大的事一點都不清楚,但嘴上還是不饒人,繼續懟羅澤。

羅澤一臉歉疚地看著我,“晴晴,你放心,當初你借我的三百萬,我一定還你。可我現在手裡真沒那麼多現金,要不你先把這一百萬拿了,或者等我資金進來了,就以分紅的形式慢慢轉給你。”

“算盤打得可真好,三年前的三百萬和三年後的三百萬能一樣嗎!”

我沒再說話,盯著手裡的股權轉讓協議,心底莫名有些不舒服。

這麼大的事,羅澤為什麼一個字都沒和我提。

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籤協議拿一百萬走人,剩下的兩百萬全看羅澤良心,他要是不還,我也拿他沒辦法。

要麼就是每年拿分紅,可按照目前的情況,萬一公司出事,我豈不是一分錢都拿不到。

就像阿敏說的那樣,怎麼會……這麼巧?

7

“那協議先不簽了吧,這麼大的事你也不告訴我,我要是這個時候簽字,我成什麼人了,我相信你。”

我壓下心底的懷疑,選擇了第二個方案,保持現狀。

“晴晴,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在聽到我這句話後,羅澤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我勉強地扯了扯嘴角,拉著阿敏離開了工作室。

“氣死我了,羅澤絕對是算計好的,怎麼看都是你這邊吃虧!”

回到家,阿敏氣得暴跳如雷,“你也是,這麼大的事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這三年談了個什麼玩意,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我難得沒有反駁阿敏的話,剛剛在工作室的短短一小時裡,我彷彿第一次認識羅澤。

他真的,沒有在算計我嗎?

可現在我們已經分手,我好像也沒什麼立場去質疑他。

希望只是我多心。

但隨之而來的快遞電話,又將我對羅澤的懷疑拉到頂峰。

是我託人寄給羅澤母親的兩箱保健品,因為怕老人家不會簽收快遞,我特意叮囑派件公司,送到貨後給我打個電話,我好提醒一聲。

然而快遞員卻告訴我,收件人不是老太太,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一開始還以為送錯了,打電話確認老太太在裡面,才敢讓簽收。

我和快遞員確認了那個女人的特徵,非常確定,就是方安卉。

方安卉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回老家,聽快遞員的意思,家裡還有個小男孩的聲音,多半就是奔奔。

我和羅澤分手,她不更應該抓住機會上位,怎麼會回去?

而且我怎麼從來沒聽羅阿姨說過,她和方安卉還有來往。

這一切,好像都和我印象中的老死不相往來,大相徑庭。

“晴晴,羅澤家裡到底啥情況啊,我怎麼看著你倒是更像個外人。”

阿敏猶豫地看了我一眼,就差直接問我是不是被騙了。

如果方安卉真如羅澤說得那樣,趁著他當年創業陷入危機的時候,掏空家產幫助自己的弟弟……

羅阿姨又怎麼可能讓她進家門?聽快遞員的意思,明顯不是第一次了。

我直接給羅澤打了個電話,說了快遞的事。

反正就算我不說,回頭羅阿姨也會告訴他的。

“晴晴,你別多想,我最近和她關係很僵,可能是因為這個,她才回去想讓我媽幫忙說說好話。”

“我有什麼好想的,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就是單純想確定下快遞收沒收到,收到就好。”

結束通話電話,我非常篤定,羅澤慌了。

阿敏託人去了羅澤老家。

發誓要把他祖宗十八代挖出來。

此刻我意識到,可能被羅澤套路了。

一週後,我拿到了初步的調查報告。

我看著報告裡的資料,氣到渾身發抖,隨後,抱著阿敏嚎啕大哭。

8

太可笑了,原來我和羅澤在一起的三年裡,方安卉一直幫他在老家照顧母親。

每年過年的時候,兩人也像尋常夫妻那樣,串門,走親戚。

沒有人知道,他們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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