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破曉eleven

自從參加了笙少的生日派對後，小玉跟我的關係逐漸變好，很多以前都不跟我講的事情，現在也會告訴我一些。這樣的生活本是我期？望的，但總覺得日子過得平靜中透著幾分不安的詭異。

好些日子沒見的笙少今天來了，我依舊在草坪上整理，笙少並沒有像從前那樣過來跟我聊幾句，或許他是沒看到我，或許他是覺得跟我的距離有點兒遠不方便過來，或許他是不想影響我做事，或許他是不高興了。想想笙少生日那天，我連句話都沒跟他說，連面都沒跟他見，確實是過分了，難為他一個大少爺還親自來邀請。雖然有小玉就夠了，但我也太不知禮數了，不過我本來就是個沒家教的人。

笙少進屋沒多久，張嫂就招呼我過去跟她一起整理儲物間，那裡並不大，一直都堆放著平時用不到的物品。應該是長久沒人來清理了，落了不少灰，我和張嫂忙活了一整天才打掃乾淨。回到房間剛洗完澡出來，就聽見敲門聲，估計是小玉，除了小玉別人基本上不來我房間。我一開門，小玉就笑眯眯的進來了。

“有什麼喜事啊？”我關上門問小玉。

“不是啦！誒，你今天有沒有見到笙少爺？”小玉眨巴著眼睛問我。

“笙少爺啊？”我慢慢的重複著。

小玉見我這樣以為我沒見到，興奮地說：“你跟張嫂在儲物間都一天了，難怪你沒見著笙少爺。我也是中午在餐廳才看見笙少爺的，從他生日後都好久沒看到他了，今天他還衝我笑了呢。”

“那你們說什麼了？”看小玉這花痴樣，看來快要被笙少迷暈了。

“沒有。笙少爺跟先生，白小姐一起，哪有我說話的份啊，用完午餐沒多長時間，笙少爺j和先生就走了，都沒有跟他講話的機會。”小玉洩氣地說。

我拍拍小玉的肩說：“日子還長著呢，反正笙少爺以後還會來的，還怕沒機會啊。”

小玉嘆了口氣說：“哪有那麼容易，以前我跟笙少爺還沒講過話呢，就是笑，他也沒對我笑過。”

我吃驚地看著小玉，“怎麼可能？笙少爺不經常來嗎？”

“先生在的話，笙少爺算是這裡的常客了。笙少爺他話不多，一般都很安靜，有時我對他笑，他都跟沒看見似的。什麼反應也沒有。不過說實話，也沒見他注意過什麼。你知道上回笙少爺生日的時候邀請我跳舞，我有多麼的不可置信嗎？要不是回頭看到他向我做著邀舞的姿勢，我肯定會以為自己聽錯了，我當時激動地手直髮抖呢，真的比中獎了還高興啊。我跟你剛到酒店那會兒，我還想著能見到笙少爺，能跟笙少爺說上幾句話就好了，沒想到，沒想到居然會，會跟他跳舞。真是太幸福了。今天笙少爺在餐廳還對我笑，他以前從沒這樣過的，我想都沒敢想。”小玉越說越興奮。

小玉說的那個人是笙少嗎？在我的記憶裡笙少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有禮貌的一個人。我只是想想，沒有跟小玉說。小玉還在說笙少怎麼怎麼的好，沒完沒了的重複著。我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兒累死了，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次日醒來小玉已經不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的。

“依依！”我正在客廳打掃，丁嫂叫了我一聲。

“丁嫂，有什麼事嗎？”我問丁嫂。平時我們做事都有自己的順序和範圍，不用丁嫂天天安排的，除非碰到特殊情況。

“你準備一下，下午白小姐要出去，你來開車。”丁嫂說完就上樓了。

我看看自己穿著一成不變的白短袖，讓我準備，是不是該換件衣服啊。如果像上次那樣只是呆在車裡等的話，那就沒必要換了。最後我還是換了一件比較休閒的白色無袖雪紡衫，配黑灰色牛仔長褲，這套算是之碩給我買衣服的當中最樸素的一套了。

這次出門只有我和白小姐，本以為她要去逛街購物什麼的，哪知她一坐上車就說去機場，我還有點慌了。還好沒像上回那樣，到達機場用的時間沒有太離譜。到了機場大門口，白小姐並沒有下車，似乎像是在等人。過了會兒，白小姐接了個電話說已經到了什麼的，接著白小姐就下車了，朝著兩個從機場內出來提著旅行包的年輕女人走去，她們微笑著互相抱了抱，然後白小姐帶那兩人朝著我開的車子走來。我趕緊下車，開啟車的後備箱，禮貌的把那兩人的旅行包接過來放進去，等我關上後備廂，白小姐她們三人已經坐進去了，我快速的坐回駕駛座，從車內後視鏡看向後座。

“去沃爾克酒店。”白小姐的聲音從後座傳來。我立馬啟動車子開了出去。

“啊~~~羽冰，怎麼又去酒店啊，也不請我們去你家住住。”其中一個坐後座中間位置的女人對白小姐說。

“小薇說的對，來了好幾次了，都沒去過你那兒呢。”坐我正後面位置的女人附和著。

“欸~~~我都在那定好房間了。請你們去大酒店住還不好啊，哪回讓你們不舒服了。”白小姐笑著說。

“那不一樣啊，對不對？思思。”小薇對著坐我正後面的女人說。

“是啊。好歹我們還是朋友呢，我們連你在s市住哪都不知道，每回都把我們仍在酒店，自己跑了。”那個思思對著白小姐說。

“我那有什麼好的，不是怕你們不方便什麼的，住的不習慣嘛，在酒店的話，你們需要什麼跟客服說一聲就可以了，那樣你們還省事了呢。”白小姐挽著小薇的一隻胳膊說。

“少來。是不是你男朋友住在哪兒啊，所以才不帶我們去，怎麼著？還怕我們搶了你的男人啊？”小薇戲謔道。

思思聽了小薇說的，緊接著說：“對啊對啊！羽冰，我們都還沒見過你男朋友的，以前要是你沒說的話，我們還以為沒這號人物呢。你男朋友不就是S市的人嘛，這次我們來，就讓我們見見啊！”

白小姐敷衍著說：“他比較忙，恐怕沒時間。”

小薇佯裝生氣的說：“每回我們來了說要見見什麼的，你不是說臨時有事就說是忙，幹嘛總是遮遮掩掩的啊？我老公也很忙啊，但我不是照樣叫他抽空出來跟你們吃飯什麼的嘛，思思的男朋友就不忙嗎？以前不還是擠時間出來陪我們玩兒。你那位至於嗎？連見個面都這麼難。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這些外地來的啊？”

白小姐遲疑了會說“行了！回頭我跟他說一聲。你們看酒店都到了，我們進去吧，你們也該餓了吧？吃完飯後好好休息休息。依依，你在這兒等著。”

我一停穩車，白小姐就開車門帶頭下車了，我趕緊下車開啟後備箱，想把她們的旅行包拿出來，白小姐已經招來了酒店的工作人員。然後工作人員提著兩隻旅行包尾隨著白小姐她們近酒店了。看著她們離去背影，我慢慢的踱步上車。坐在車裡等了大半個鐘頭白小姐還沒回來，她們應該還在吃飯閒聊吧，女人們一旦聊起勁來，總有說不完的話。

天差不多黑了，周圍亮起了星星點點的霓虹燈，這家酒店跟派瑞斯酒店有的一拼的，光看酒店外部氣勢磅礴，高聳入雲，裡面應該也是富麗堂皇的吧。這就是S市，隨處可見的奢華，隨處可見的氣派。

白小姐出來時快兩個鐘頭了，我一瞅到她，馬上下車給她開啟後座的車門，她似乎喝酒了，身上略微有些酒氣。

我關好後座的車門，坐回駕駛座，從車內的後視鏡看著白小姐輕聲問：“白小姐，現在回家嗎？”

白小姐從上車開始只後靠著座背閉著眼睛，沉默不語，看起來很累。我想白小姐應該是想回家休息的吧，我徑自調轉車頭往白小姐住處開去。到了洋房車庫，白小姐還是原來那個姿勢沒有變過，我以為她睡著了，正想叫醒她。

“這幾天你就陪著她們倆吧。不管她們去哪兒，你負責接送，她們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她們要是問起我就說我有事。再有什麼事情就打我手機吧，你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白小姐保持原來的姿勢看著我問。

“我不知道。”我轉過頭對白小姐說。

白小姐把手伸向我說：“把你的手機拿來。”

“我來這兒還沒辦卡呢。平時都沒什麼聯絡的人，所以一直都沒辦。”我不好意思的說。白小姐把手縮了回去，默然的看著我。我被看得汗毛豎起，迅速說：“我明早就去辦張來。”

白小姐凝視了我一會兒才開口說：“記住，不要在我朋友面前給我丟人。你可是在為我白羽冰做事的，你出去了也是代表我的，別讓人給看扁了。明天你把自己好好收拾收拾再去見她們，沒有衣服的話去我房間選幾套，免得跟她們站一起第一眼就被比下去了。”

我趕緊應聲說：“我明白了。我自己有衣服，我會穿好些的。您放心吧！”白小姐冷眼再看了我一眼，就自顧自地下車進屋了。看來她心情不太好，是因為她朋友嗎？還是因為我啊？我看看自己的穿著，幸好之碩之前給我買了那些衣服，看來我得物盡其用了。

第二天我選了件白色無袖襯衫式真絲料的上衣，配條牛仔短褲，把平時只隨意綁著的馬尾紮成一個花苞，整個人看上去俏皮又不失品味。一大早我就去辦了張手機卡，在停在沃爾克酒店樓下的車內邊等者白小姐的朋友們，邊把跟丁嫂要來的白小姐的手機號一個一個輸入進去，還有丁嫂的手機號碼，小玉的手機號碼，洋房的電話號碼，白小姐的朋友小薇的手機號碼。似乎除了這五個號碼沒有別人的可以輸了，唉~~~可見我的人緣真是慘淡啊！

快到十點時還沒看到小薇和思思，我想著是不是她們已經出去了，馬上拿起手機打給小薇，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起。

“喂，有人在聽嗎？”對方接起了但沒聲音，我遲疑的問了一下。

“誰啊？一大早的就打來。”小薇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顯然是我把她吵醒了。

“不好意思啊，我是昨天和白小姐一起接你們的那個人。白小姐這兩天有事不能來陪你了，所以派我來，我現在在酒店樓下呢。你們有事的話就打這個號碼吧。抱歉啊，打擾你了。”我歉然地說。

“嗯！”小薇應了聲就結束通話了。

我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手機，看來只能乾等著了。等待的時間真的是相當的漫長，我看著車上的電子顯示器一分一秒的過著，實在不知道幹什麼好，還不如在洋房呢，至少有事做。10點半，十一點，十一點半，十二點，十二點半。。。直到一點半多的時候我的手機才響起。看到來電顯示，我如獲重釋的接了起來：“喂！”

“你現在在哪啊呢？”小薇的傳來。

“我在門口的馬路邊，還是昨天那個位置。”我看著酒店門口答覆著。小薇聽了直接掛了電話，沒多久我就看到她和思思朝我的車走過來，兩人先後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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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死了，下回看到我們直接把車過來，省的我們多走幾步。”小薇對我說。

“哦。”我低聲應了聲。

“不好意思啊，讓你在等了這麼久。這幾天要麻煩你嘍。”思思輕快的說。

“沒事兒，應該的。”我笑了笑迴應著。

“去明珠吧。”小薇不耐煩的對我說。我立即開了出去。

過了會兒，思思對小薇說：“我好像撐著了，等下得多逛逛消化消化。”

“誰叫你午飯吃那麼多啊，活該。”小薇幸災樂禍的說。

“那不是早飯沒吃餓嘛。看我的小肚子，不知道等下試衣服會不會受影響。誒，羽冰給的明珠的VIP卡帶了嗎？”思思問小薇。

“能不帶嘛，我傻啊，我可沒帶那麼多錢來購物，這卡可是寶貝啊，在明珠想要什麼，刷刷就行。”小薇興奮地說。

“羽冰還真會享受，你說她男朋友是不是特有錢啊？她連這個都捨得給我們，她以前沒來這城市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那時跟我們差不多呢。”思思看著小薇手上的VIP卡說。

“我看羽冰八成是榜上大款了，可能還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呢！”小薇嗤之以鼻地說著。

“你不要亂說，有人在呢。”思思小聲說。

“羽冰這樣遮遮捂捂的，我們能不這樣想嗎？要是拿的出手的話，她幹嘛不讓我們見啊，這裡面肯定是有貓膩啊。”小薇不以為然的說。思思假咳一聲，接著她們就沒再說話了。到了明珠廣場的停車場，小薇趾高氣昂地跟我說了句你就在這兒等著吧，接著就和思思走了。

看著她們進去大廈不見了蹤影，我才開始去找吃的，午飯都沒吃呢，她們那個多逛逛不知道要逛到什麼時候。我把車停這兒，免得她們臨時出來以為我走了。我在廣場上轉了好一會兒，除了露天咖啡座就沒別的了，看著上面咖啡美食的價格，頓感囊中羞澀，怎麼就沒有少於三位數的數字呢？今天我出門的時候不是沒想過要自己解決吃飯問題，揣了兩三百想著一天就兩頓，說不定晚上還可以回去吃，應該夠了，怎麼也沒想到會出這種狀況，最便宜的那一種也要一百多。看著周邊的人吃的點心，貴還不說，真的是相當的袖珍。

“小姐，請問要點什麼？”侍應生小姐微笑的對我說。

“呃。我再看看，讓別人先點吧。”我訕笑著說，心裡想著要不開車去別的地方找東西吃，明珠大廈是高檔次高消費的地方，在這兒賣的東西要是不貴那就怪了。可是萬一白小姐的朋友們出來沒看到我和車，會以為我去哪兒偷懶吧，或者知道我是嫌這兒東西賣的貴去別的地方了，那就給白小姐丟臉了。

當我舉棋不定的時候，侍應生小姐依舊微笑著對我說：“小姐，如果您不點的話，請靠邊好吧。您一直站這兒會影響到其他客人點餐的。”

我尷尬的看著她，還是點一份吧，不然還不知道得餓到什麼時候呢，“請給我來一塊兒起司蛋糕吧。”

“好的，請您選個位置稍等片刻。”侍應生小姐禮貌地說。

我應了聲找了個能看到停車場的位置坐下，沒一會兒，我的蛋糕送過來了，看著這麼迷你的一塊，我苦笑著付了錢。許是太餓了，三兩口就把蛋糕解決完了，什麼味兒都沒嚐出來，反而勾起了我的食慾，這下感覺比沒吃的時候還餓呢。我眼巴巴的瞧著空碟，就差把它也吞下去了。

“請問這個位置還有人要坐嗎？”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抬頭一瞅，驚訝的看著問話的人低呼：“笙！哦，這裡沒人坐了。你要坐嗎？”

笙少笑著在我旁邊的位置坐下，看著我說：“你一個人啊？”

“不是，我跟白小姐的朋友一起來的，她們進去逛了，我在這兒等她們。”我笑著回答。

笙少點點頭繼而收斂了笑容緩緩說：“生日那天你怎麼就走了？”

“我。。。那天，那天不好意思啊，我應該先跟你打聲招呼的。我看你好像挺忙的，就以為先走也沒關係。對不起啊。”我歉然的看著笙少。

“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周全，你覺得不舒服了？”笙少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躲閃著他的視線，低著頭回答：“當然不是了。是我自己疏忽了，我自己不懂禮數，我只想著自己，我。。。”

笙少把他的手輕放到我擱在桌上的手上，我詫異的看著他，只見他淺笑著說：“好了！這不能怪你，是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我大意了。

聽笙少這麼說，我更愧疚了，“不是這樣子的，我。。。”

沒等我說完，笙少繼續說：“我的本意是想請你來玩，高興高興的。那天晚上你肯定是覺得不自在，玩也沒玩到，這是我的過錯。所以，我請你吃飯吧，就當做是賠罪。”

“沒有那回事，是我。。。”

“你連吃個飯都不願意跟我一起啊？”

“當然願意啊！”

“那就行了。今晚有空嗎？”

“啊~~？”我怎麼感覺自己被繞進去了，“我，我可能不行。我還要陪著白小姐的朋友們呢。”其實我想說應該我來請吃飯的，畢竟是我的錯，可是哪有那麼多錢請笙少吃飯啊。為了付他的一頓飯錢，也許我這一年都要不吃不喝了，可能還不夠呢。

“那下次吧，你可不能拒絕。”笙少鄭重地說。我怏怏地縮回手點點頭。

這時，一個侍應生小姐端了餐點過來，放到我們的桌上，應該是笙少點的吧。侍應生小姐把咖啡放在笙少前面，再把果汁和一份義大利麵放在我面前，還有一些點心放在桌子中間。我連忙對侍應生小姐說：“這不是我點的，你弄錯了。”等下要我結賬，那我就糗大了，我現在可是一貧如洗了。

侍應生小姐遲疑的看看我，又看看笙少，只見笙少點了點頭，然後侍應生小姐就離開了。

“我午飯吃的不太多，有些餓了。不過看樣子我是點多了，你幫我分擔一些吧？”笙少注視著我說。

“呃？那你多吃點吧，餓了很難受的。”我說著就把義大利麵推到笙少面前。

笙少又把面推回到我面前說：“我中午吃的就是這個，看著就不大想吃了。”

我狐疑的看著笙少：“那你為什麼又要啊？”

“我點單的時候沒注意。你不會是覺得我不要了才給你過分吧？其實我覺得這味道還挺不錯的。要是你不喜歡的話，點些別的吧？”笙少說著就要招侍應生。

我急忙說：“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這個聞著就很香，我什麼都能吃的。”

笙少笑著說：“那就麻煩你了，還有這些點心，我可不想當個浪費的人。你幫我解決了，算是幫我個大忙了。”

“吃不了的話，還可以打包啊。”我建議道。

笙少搖搖頭低聲說：“你覺得我一個大男人吃不了打包的話，合適嗎？再說，我就是帶回去也沒有人吃啊。要是你吃不下的話，就帶回去吧。”

“你家裡沒人嗎？”我好奇的問笙少。

笙少笑了下說：“我一個人住。快吃吧，等下就沒現在這麼好吃了。”

我笑了笑，拿起叉子吃了口，一嚐到食物，胃口就像被激活了似地，接著我就著飲料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沒有解決溫飽問題的人是沒有形象可言的。我可是好不容易吃到飯了，現在吃飽了，晚上這頓就可以熬了。笙少只是喝著咖啡看著我大快朵頤，偶爾遞紙巾過來給我。

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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