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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京城“酒仙”的自我修養:沒酒我們都上不了臺

翻開歷史書,我們驚人的發現,咱們這個民族的人有時候是“酒越大本事便越大”,武松醉打蔣門神,宋祖杯酒釋兵權,關公溫酒斬華雄,貴妃醉酒百媚生、李白斗酒詩百篇,曹操煮酒論英雄。這個光榮傳統沒想到還被我們文藝工作者們繼承了。

在文藝界能喝酒,愛喝酒的人太多了,拿地道的北京爺們吳京來說,還真有點當年“武二郎”的風采,在影視圈內大家都知道有一位喝啤酒用盆子當容器的“戰士”,沒點底氣的光看這陣勢就得嚇到腿哆嗦了。當然最有體會的還得說是吳京的老丈杆子,當年他和謝楠第一次見家長的時候,吳京在她父母面前可算露了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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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楠的父親作為軍人出身,性格豪爽,上來就將一杯三兩的白酒灌肚子裡去了,吳京一看,這是給自己來了一個下馬威呀,咱酒場可比戰場都有經驗,絕不能慫,他也抄起杯子一飲而盡,最後連謝楠的母親都上陣,三個人一起喝了兩瓶白酒。

俗話講,酒品看人品,吳京不打酒官司,一仰脖就是一杯,這樣的女婿身子骨壯,為人也實在,把閨女交給他也能放心,一頓酒的功夫,吳京就搞定老丈人,抱得美人歸。

論京城“酒仙”的自我修養:沒酒我們都上不了臺

吳京和謝楠

當然,喝酒的人分兩種,一種是能喝,一種是愛喝。演員高冬平就屬於後者,據老同學丁志誠爆料,北京演員高冬平喜歡各種品類的酒,愛酒,懂酒,家裡擺的全是各種各樣的酒,閒來無事的時候他喜歡倒上一杯聽著音樂自斟自飲,在片場,有時候高冬平演戲不在狀態,興趣總是不到位,這幾杯酒下了肚,臺詞也順當了,感覺也來了,剩下的幾場戲全部都是一條過。

論京城“酒仙”的自我修養:沒酒我們都上不了臺

以後高冬平演戲大概得跟導演先商量商量,給高老師備上點好酒,用以激發靈感。

當然,有人喝酒後才思如泉湧,滿是靈感,而有人喝酒之後難免誤事,京城著名的相聲演員于謙老師便是這樣一位,有一次,德雲社有個郭德綱、于謙的專場演出,已經戒酒一個多月的于謙禁不住朋友的誘惑,破了戒。

論京城“酒仙”的自我修養:沒酒我們都上不了臺

高冬平

許久未見的朋友們聚在一起,從10多點一直喝到下午4點半,在勸說無果的情況下,孟鶴堂叫了幾個幫手把於老師用車拉到了後臺。此時於老師已經醉倒,小徒們一人拿著一瓶礦泉水澆了他了半天,這才勉強能上了臺,後來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他和郭德綱釀造了那場著名的“車禍現場”,當天演出的段子被觀眾們戲稱為“醉酒版《汾河灣》”。

有人喝酒耽誤工作,有人因為喝酒把終身大事都耽誤了,相信大夥也都猜到了,這位就是號稱“京城“飯醉”分子的方清平老師,如果單純比對酒的熱愛,青年相聲演員當中方清平稱第一,無人敢稱第二。這位資深“酒徒”曾經在師父李金斗的家裡和相親物件一個蒙古姑娘倆人幹了一瓶茅臺,被師父到場宣揚,傳為一段佳話。

方清平老師講段子時候曾說過,在京城,酒場上有四種人不能惹。

論京城“酒仙”的自我修養:沒酒我們都上不了臺

于謙

第一種:帶辮子的,顧名思義,這就是女人不能惹,一般在我們的認知當中,女人會喝酒的沒有男人多,可但凡能在酒桌子敢跟你端起酒杯的女人,那沒一個是善茬。酒量很可能令你震驚。

第二種:喝酒臉紅的人,喝酒上臉的人不一定能喝,也不見得就不能喝,但按照的方清平多年飲酒的經驗來看,喝酒上臉者都有一種大無畏精神,他是真跟你死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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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平

第三種:偷奸耍滑之人,這種人一定不能與他喝酒,在每一場酒局中他們都在算盤著如何設計把別人搞到桌子下面。

說到第四種,方清平用手指了指自己,那就是拿酒當水喝的人。

論京城“酒仙”的自我修養:沒酒我們都上不了臺

為了不讓方清平悶在家裡喝酒,老婆常常把他趕到外面,讓他出去多散散步。老方滿口答應,拿著半瓶礦泉水就出了門,在樓下小賣鋪他買了一瓶二鍋頭,把水倒了,把酒灌進去。他溜溜達達的,一個多小時他回來了,一礦泉水瓶的二鍋頭也就喝沒了。

到家之後,老婆給開的門,還挺高興:“今兒個比前兩天走的時間長”。

喝的有些暈暈乎乎的方清平一句話把老婆嘴都氣歪了:“前兩天喝的半斤的,今天喝的一斤的,它費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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