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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讓人震撼的照片解封:英雄與痛苦的回憶,人類為之默哀

2001年9月11日,美國紐約,這一天本來就和往常一樣,曼哈頓的精算師們端著咖啡和熱狗走進辦公室,華爾街的對沖經理們期待今天的看板能鑽出幾個另類的數字,街道修理工正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這一天,來自CNN的記者和攝影師正在拍攝幾名街道路面修理工的工作日,在這閒適的一天,很難有什麼大新聞。

可就在這時,一聲尖嘯突然從上空傳來,攝影師、記者和修理工下意識抬頭,攝影師手中的攝影機拍下了一幕令人震撼的畫面:只見一架客機,如同“墜落”一般,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衝進了世貿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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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一貫以務實著稱,在這種時候,他們不是懷疑自己做夢,而是記者首先大喊一聲:Oh,shit!跟著飛速朝著世貿大廈跑去,因為那裡有需要救援的人員,以及大新聞。

那個攝影師不知道,自己僅僅是抬頭時同時抬起攝影機這個動作,就為9·11這起震驚世界並且影響深遠的世界,留下了寶貴的第一筆記錄!從此因為這起美國曆史上最重要事件之一,而載入史冊。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大概40分鐘以前,四架飛往加利福尼亞州的飛機正先後遇劫。

2001年9月11日被劫持的美航175號航班,就是大家所說的“第二架飛機”,撞上世貿中心的南塔後爆炸起火。事後就是不斷的救援、痛苦與悲傷的過程,也給後來人留下了無數心碎的回憶(下文圖源網路,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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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人員帶著受了致命傷的牧師Mychal從廢墟中走出來,來自紐約消防局附屬教堂的Mychal正在給一名遇難者做禱告時被掉下的殘骸砸中,不幸遇難。

這個正在戒酒的天主教牧師是個同性戀,這些年作為精神導師和值得信任的朋友幫助了無數的消防員。“神父Mike”是第一個被記錄在案的9·11襲擊遇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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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新聞攝影師James Nachtwey拍攝的這張南塔崩坍的照片是如此的震撼人心,讀者彷彿能身臨其境,很難想象照相機後面還有一個人在拍照片,身處險境,卻成功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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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蒂圖片社的攝影師Spencer Platt拍攝的一幅曼哈頓下城的人群看著雙子樓燃燒的照片,很快抓住了那種當時在紐約乃至在全世界飄蕩著的懷疑——可當這次襲擊的真相逐漸明瞭,這種強烈的懷疑最後不得不變成一種恐懼傷悲憤怒的混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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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正在吞噬塔樓的頂部,一個男子從世貿中心大樓上墜下(也許他是跳下的,因為太多的遇難者跳樓了),類似場面驚悚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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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塔樓崩坍後,一個姓名不詳的紐約消防員從世貿中心走出來。攝影師Anthony Correia告訴《生活》:“當時他看起來太疲憊了,快散架了。”當他走過時,我跪著拍了他的照片。“我認識他,他也認識我。不過他沒有停下。”

這個孤獨消防員凝重的眼神讓我們看到了數以千計的救援者和第一批志願者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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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貿中心向北3。5英里,世界上最具代表性的摩天大樓依然屹立在市中心。這張照片拍攝不久,雙子塔沒了——時隔25年,帝國大廈再次成為紐約的最高樓。在美國著名怪獸電影,1933年版《金剛》中,金剛爬上帝國大廈成為經典場面。1976年翻拍的《金剛》中因為此時世貿大廈已經取代了帝國大廈成為世界第一高樓,因此在這版中,金剛爬上的是世貿大廈。等到9·11之後的2005年版《金剛》中,金剛再次回到帝國大廈頂峰!

我想說的是,也許在所有的照片中,Marty Lederhandler的照片是唯一一張能給人帶來和平祥和甚至還有不可思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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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1日那天,紐約市警察局損失了23名警官,港務局損失了37人,消防局失去了343個消防員。

9月15日,紐約聖方濟各教堂為殉職的消防局附屬教堂牧師Mychal舉行葬禮,參加葬禮的消防員Tony James哭了。

9·11之後一連幾周為類似葬禮拍照片的攝影師Joe Raedle也參加了葬禮,他告訴《生活》:

“任何時候看到一個消防員或者一種象徵力量的東西那樣傷心流淚,你都會產生共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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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發生之時,時任美國總統小布什正在福羅裡達州薩拉索塔市參加一個學校班級組織的讀書活動,這時總參謀長Andrew Card 告訴他世貿中心被襲擊了。

十年後,那個班裡的一個叫Chantal Guerrero女孩告訴《時代週刊》,她很感謝總統——顯然Card告訴總統的事情讓他十分不安,不過保持鎮靜的他陪我們讀完了《寵物山羊》。

不管當時總統是不是試圖在孩子面前保持冷靜,在Paul Richard這幅難忘的照片中,總統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就是從那刻起,9·11後的美國開始了一系列行動:伊拉克和阿富汗戰爭;抓捕薩達姆和本拉登;影響深遠卻有爭議的愛國法的未知分支;甚至可以包括現在的中東革命——令人心悸的耳語傳到了沒有準備的總統那兒,過去十年的很多標誌事件由此開始的。

就像噩夢中的場景,Doug Kanter的這張照片裡,一個男人站在世貿中心看似無盡的廢墟中間,喊著還有沒有人活著。

一下子讓許多人想起在9·11和以後的幾週日子裡想的一個問題:遇到這種毀滅性的災難,一個人可以做些什麼?

Kanter告訴《生活》說,“第一座塔樓崩塌後,他正在自動駕駛的汽車上,找到一個躲避的地方後,他走上街,滿目荒涼,這時照片中的男子出現了,看起來像是個維修工,手裡拿著滅火器,叫喊著倖存者要是聽得到他的話,弄點聲音出來,這樣才可以發現和救助他們。”

Kanter拍完這張照片不久,就有警察把他拽出了現場。幾分鐘後,第二座塔樓也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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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的特約攝影師Kelly Guenther拍下了第二架飛機即將撞上南塔的照片——這張照片讓人感覺如此不適以至於Guenther以後都不能再看一眼。

9月11日,她從自己在布魯克林的公寓看到了被襲擊的第一幢塔樓冒出黑煙後,她拿上相機跑到正對著曼哈頓下城的布魯克林步行廣場。

“我把相機對準世貿中心,看到飛機進入了視線。我覺得這架飛機是要攻擊大樓——從它飛行的軌跡就能看出來。我把鏡頭拉寬,等著飛機進入相機視野,飛機被定格在大樓之間。一切都無法想象。目擊這樣的場面讓我手抖了起來,那以後一切都模糊了。”

這是一個關於墜落的故事,卻處處閃現著重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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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分子的威脅之下,在飛機衝向大樓的途中,在大樓轟然倒塌之前,有率先向地面報告劫機的華裔空姐,有接受命運後在電話裡安慰家人的遇難者,有逃生途中結交的血肉兄弟……這些在墜落慘象中閃現的勇氣、善意和愛,是黑暗中的點點星光,給予我們繼續生活的力量。

9·11之後的幾個月乃至幾年裡,“英雄”這個詞被用爛了,以至於某種程度上都沒有任何意義了。就算這樣,是個人都不會說那些第一時間爬到世貿中心的瓦礫堆裡救人的警察,急救醫生,消防員,無名的志願者們不是英雄。

多年後的今天,9·11的陰霾依然沒有散去,那段記憶揮之不去,它時刻提醒著人們,珍視和平!

《墜落與重生》,Amazon評分4。8/5,Goodreads評分4。7/5。親歷者視角全景式還原9·11始末,聚焦事件背後鮮為人知的個體與細節對親歷者而言,9·11不是新聞,而是揮之不去的恐怖經歷。從遇難者家人,世貿中心、五角大樓倖存者,到空中交通管制員、軍方人員和救援人員,祖科夫歷時18年,深度挖掘上百位親歷者的心碎經歷,以豐富的細節全面呈現你我無從瞭解的事件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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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無辜的逝者和疼痛的生者,面對生命,拒絕淡漠!

當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化作一串數字,個體的價值便被輕易抹去。面對生命,拒絕淡漠的良方就是記錄和傾聽他們的故事。祖科夫從9月10日寫起,那些在平凡生活中忙碌著的個體如同你我,卻在24小時之內迎來生活的劇變,“從他們的故事中我們可以照見自己”。

《紐約時報》暢銷書作者動情寫就,同名美劇即將上映。米切爾·祖科夫在《波士頓環球報》“聚焦”團隊擔任記者時,入圍普利策調查性報道獎,現任波士頓大教授,已出版八部非虛構作品,並有多部進入《紐約時報》暢銷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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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落與重生》獲《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波士頓環球報》《每日電訊報》等媒體盛讚,入選科克斯書評2019年度好書。由奧斯卡獲獎編劇馬克·鮑爾改編的同名美劇將於2021年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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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讓人震撼的照片解封:英雄與痛苦的回憶,人類為之默哀

墜落與重生:9·11的故事(紐約時報暢銷書作者蓄力之作,科克斯書評年度好書,同名美劇由奧斯卡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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