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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一個電話,讓做了八年家庭主婦的她徹底醒悟並提出離婚?

阿雅和金明戀愛一年後,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走進了婚姻圍城。

婚後的第二年,女兒出生,阿雅辭去工作,在家做起了全職媽媽,照顧著女兒和金明的日常起居和一日三餐。

平淡的日子流水般飛快,相夫教子的日子,一晃,阿雅已經做了八年。

她本以為日子就這麼平淡幸福地過下去。

可一切都在阿雅接了金明的一個電話後發生了變化。

一天深夜十二點,喝得酩酊大醉的金明回到家一頭栽進沙發裡。

阿雅給他脫去鞋子和外套,手機在外套的口袋裡閃爍著響起。她掏出手機,看來電是公司的集團短號,以為是同事關心他是否安全到家,猶豫片刻,便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確實是關心金明有沒有到家,不過是個女的,並且一上來就喊了一聲老公。

阿雅被這意料之外的稱呼嚇到了,慌得掛了電話。

那感覺就像不小心偷窺到別人的極度隱私後會下意識地驚慌和逃避。

電話被結束通話後,緊隨其後來了一條資訊。

她緊張地點開那條資訊,上面備註:老婆大人。

內容為:你今天喝了這麼多酒,明天就不要來接我了,好好休息吧,愛你。

阿雅翻看他們的聊天記錄,光今天一天的記錄就高達上百條。

滿屏的你儂我儂,濃情蜜意。

阿雅回想這些年,她和金明之間說的話越來越少。

阿雅不感興趣於金明公司裡的勾心鬥角,金明不屑於阿雅每日柴米油鹽的雞毛蒜皮。

他們聊天的內容也僅限於:吃飯了,起床了,什麼時候回來?不回去吃了,這四句話而已。

這樣算下來,一天上百條的聊天記錄抵得上他們大半年的聊天量。

阿雅想,也許他們現在的交流方式根本就不算聊天,頂多算通知,知會一聲而已。

阿雅好奇於金明將別人備註成“老婆大人”,那她這個正宮娘娘又被備註成了什麼?

阿雅透過頭像找到了自己的微信,上面顯示的名字是“那個人”。

阿雅看著那極度諷刺的三個詞,不覺自嘲道:如今介入別人家庭的第三者被正大光明的稱為“老婆大人”,而為他生兒育女,共苦多年的合法妻子,卻被隱晦的稱為“那個人”。真是荒誕至極。

如果無關乎婚姻的話,愛情面前,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吧。

為何一個電話,讓做了八年家庭主婦的她徹底醒悟並提出離婚?

阿雅回憶起最近金明總是亂髮脾氣。

有時嫌她做的飯鹹了,衣服沒燙熨平整了,做飯晚了,問得太多了……等等諸如此類。

她本以為他工作上遇到了不順心的事,卻不曾想是因為變心了,心裡裝了別人了。

阿雅望著沙發上打鼾沉睡的金明,想,這些年,他們身上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變化,以至於走到現在這步田地。

當初剛結婚的金明還是公司裡最底層的業務員,每天出去跑客戶,陪勁了笑臉,說盡了好話。

經過三年的不斷積累沉澱,得到了客戶和領導的一致認可,在公司的職位也越做越高,如今已然做到了人人豔羨的總經理位置。

阿雅倚著沙發坐在地上,仔細端詳著金明。她發現他不知何時褪去了年輕時的青澀臉龐,換成了一幅沉穩大氣成功大叔的模樣。

阿雅她自己呢?

這些年,從一個亭亭玉立二十幾歲的女孩,被生活蹉跎成一個整日圍著孩子,老公,灶臺轉的黃臉婆。

做全職太太這些年,她最大的活動範圍就是家到女兒學校的這段路程。這條路上有一個菜市場,她是那裡的常客。

她清楚地知道哪家店的青菜最便宜,哪家店的肉最新鮮,哪家老闆給的分量最足,哪家老闆經常缺斤短兩。

金明的交際圈越來越大,不斷的有各色各樣的人進入,而每天闖入阿雅生活裡的只有小商小販和雞零狗碎。

沒有女兒之前,阿雅出門也會精心打扮一番,踩著高跟鞋,穿著漂亮的裙子,搖曳著纖細的腰肢招搖過市地穿行在人群中。

每次去買衣服,總覺得每一款衣服都是為自己量身定做,不知豔羨了多少少女和少婦。

而此時的她,邋里邋遢,不化妝,不保養,身材走形,穿什麼都覺得太委屈了衣服。

為何一個電話,讓做了八年家庭主婦的她徹底醒悟並提出離婚?

阿雅鬼使神差地將那條發來的短息刪除,然後回到臥室徹夜未眠。

第二天,阿雅照舊做好早餐,叫女兒起床洗漱、吃飯。自己趁著空當簡單收拾一下後,出門送女兒上學。

等她回來,金明已經在衛生間哼著歌洗澡。嘩嘩的水流聲,也掩蓋不住他梅開二度的內心澎湃。

金明在鏡子面前照了又照,直到覺得自己形象尚可後,來到客廳,對她扔下一句:今天公司有事,晚回來,不用等我。

不等阿雅做出任何迴應,又哼著小曲出門去。

阿雅想,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不僅適用於女人,也適用於出軌的男人。

隨後阿雅打了一輛車,緊跟在金明車後面。

金明來到一個小區,在一棟樓下停下。不一會,一個女人上了他的車。

那女人二十多歲。

白色寬鬆衛衣,淺藍色牛仔褲,白色板鞋,短短的馬尾編成了辮子,俏皮的彎出一個弧度。

阿雅不由地感嘆,青春真的是個好東西。不管男女,都無法拒絕青春美好的東西。

多年前的阿雅,也和她一樣,青春的耀眼,青春的張揚得意。

可青春易逝,一個女人靠青春捆綁著成功的男人,可不曾想,男人現在的一切又何嘗不是因為吞噬了另一個女人的青春才換來的呢?

他們駕車駛離小區,阿雅依然緊跟其後。

阿雅認得,他們的行駛軌跡是金明公司的方向。在離公司不遠處,那女人提前下了車。

金明從駕駛室下來,快跑幾歩,來到那女人跟前,擁她入懷,並在額頭上輕輕獻上一吻。

她仰臉衝他甜甜地笑,他低頭深情凝視。

她戀戀不捨地脫離他的懷抱,他站在原地一邊回味著懷裡殘留的溫柔,一邊目送那女人進入了公司。

隨後金明也開車進入公司。

為何一個電話,讓做了八年家庭主婦的她徹底醒悟並提出離婚?

目睹這一切的阿雅,在出租車司機面前,強忍淚水,努力壓制住衝下車,與他們當面撕破臉的衝動。

當夫妻之間出現了第三者,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三個人已經密不可分。

你讓他們大庭廣眾之下難堪,出醜,在旁觀者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失敗者最後的掙扎與叫囂。

他們還有可能破罐子破摔,與你上演死不認賬,反咬你無理取鬧的戲碼,最後氣出內傷不說,還輸了自己的顏面和尊嚴。

還好,阿雅既保住了自己的顏面和尊嚴,又拿手機記錄下了剛才那令她噁心的畫面。

阿雅不是那種有問題就坐以待斃的性格,經過一路的思考,她拿起手機撥通了婆婆的電話,說:媽,今天你去接諾諾吧,晚上我和金明有個應酬,不知道幾點能完事,今晚就讓她住你那裡吧。

是的,阿雅覺得婚姻本就是兩個人的事,與其她自己在這裡痛苦糾結,不如被動變主動,坐下來聊聊,看看對方有什麼想法。

她將拍的照片發給金明,然後附一句“晚上我們坐下來聊聊吧”。

過了好一會,金明回了一個好字。

那一下午的時間,對阿雅來說異常煎熬。

她在腦海裡預想了金明可能出現的種種表現。

如果他聲淚俱下地乞求她的原諒該怎麼辦?

如果他理直氣壯地拒不認錯還要離婚怎麼辦?

如果他因心虛而反過來指責她跟蹤他怎麼辦?

……

終於在阿雅坐立不安,心神不寧的煎熬下,聽到了金明開門的聲音。

金明不看她,徑直來到沙發上坐下。阿雅反而顯得有點侷促不安,她甚至有點後悔自己安排的這場交談。

阿雅坐下,金明不發話,像是在等待她的發落,又像是在暗中觀察她,以便能做出最好的對策。

還是阿雅按耐不住,問:你們怎麼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

金明輕微挪動了身子,嚥了一口唾沫,坦誠不公的交代了他和那女人的事。

那個女人叫佳佳,是他部門新來的實習生。

她經常請教他問題,不同的是,別人都忌憚他總經理的頭銜,說話一板一眼,而她對他有說有笑,有時還會任性的和他撒嬌。

所以,他很快淪陷在她張揚的青春裡。

金明還說,和佳佳在一起,他死寂一般的心好像又活了,找到了初戀的感覺,覺得自己跟著她一起又回到了二十幾歲的時候。

如果說金明的這些話,如刀子般插進了阿雅的心臟。

那他接下來的話,就像那把刀子又轉移到了阿雅的胃裡,攪得胃裡只翻騰,噁心的難受。

金明說,結婚這麼多年,他對阿雅早由愛情轉為親情。

他認為既然是親人了,那在和親人接吻、上床是違背了綱常倫理,所以,出軌這不能怪他。

阿雅對面這樣的謬論,轉怒為笑,問道:所以呢?你打算怎麼安排你的愛情和我這個親人?

金明眼裡閃著光,難掩滿臉的興奮。也許他認為阿雅同意了他剛才的話,有默許,妥協的意思。

於是他再次挪挪身子,搓著雙手,難掩興奮地說道:你就安心在家照顧好諾諾和……額……這個家,我絕不會因為她的存在而對這個家不管不顧。你不用出去上班,不用辛苦掙錢,不知多少人羨慕你呢。

阿雅注意到,其實金明想說的是,讓她安心在家照顧好諾諾和他。自覺這樣說不好,就在那個“他”要脫口而出的時候,立馬改了口,說成了“這個家”。

阿雅從心底裡發出一陣冷笑,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自以為是,這樣無恥,這樣貪婪。

面對這個突然極度陌生的男人,她想,這真是應了那句:男人最願意樂見的生活狀態就是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

為何一個電話,讓做了八年家庭主婦的她徹底醒悟並提出離婚?

可阿雅這面紅旗,在剛結婚的時候,就曾和金明說過,她最厭惡背叛,而且眼裡容不得沙子。

而如今這個男人貪婪地要求阿雅繼續一邊給他當著老媽,一邊允許他快活地投入別人的溫柔鄉里。

阿雅在想,他怎麼能有這麼無恥的想法?

金明目不轉睛地盯著阿雅,想從她臉上捕捉到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阿雅沉默著,與金明眼神相遇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眼裡的狡詐、貪婪、不屑,但唯獨不見一絲一毫的愧疚。

阿雅站起身說:你等一下。然後轉身去了臥室。

她將金明的衣服和鞋襪都裝進了行李箱後再次來到他面前。

金明差異的看著她,以為那箱子裡裝的是阿雅的衣服,站起來說:沒必要這樣,你搬出去諾諾怎麼辦?誰來照顧她?你有沒有工作,怎麼養活自己?

阿雅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眼神堅定地說:所以,應該搬出去的是你。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提議。我手裡有證據,所以我建議協議離婚,房子、車子還有女兒歸我。如果打起官司來,作為過錯方的你,也未必得到的更多。

金明的如意算盤落了空,而且還被人將了一軍。他氣的臉通紅,嘴上下微顫,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裡卻可以噴出一座火山來。

阿雅將行李箱塞進他手裡,轉身回到臥室裡。

阿雅貼門而立,聽著外面的動靜。一會,便聽到了一聲巨大的“嘭”的關門聲。

此時的阿雅再也堅持不住,順門蹲下,失聲痛哭起來。

那天后的兩個月裡,金明沒聯絡她說離婚的事。似乎他篤定了阿雅會聯絡他求他回去,然後同意他最初的提議。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阿雅最近忙著瘦身、忙著美容、忙著找工作,根本無暇顧忌其他。

那天的談話,從另一個層面深深點醒了阿雅。她知道,阿明之所以可以那麼囂張,是因為他覺得她必須依附於他才能生活。

所以,對於金明的不聯絡,阿雅已經不在乎。因為她覺得三觀不同的人,註定要背道而馳,離婚只是早晚的事,先讓自己強大起來才是最要緊的事。

為何一個電話,讓做了八年家庭主婦的她徹底醒悟並提出離婚?

在第三個月的一天下午,正在上班的阿雅收到金明的資訊,說要見見她。

她以為他要談離婚的事,所以答應見面。

金明故意選擇了戀愛時,他們經常去的咖啡店,並且選了阿雅喜歡的臨窗的位置。

阿雅推門進入,一眼便見到了金明。

阿雅有些恍惚,似乎時間飛回到八年前他們戀愛時的樣子,他也總是坐那裡等她。

可誰能想到八年後的今天,他們會因為離婚的事再次坐在同一個位置。

阿雅心底略過一絲悲涼,朝金明走去。

金明注視著走來的阿雅,覺得她變了樣子。她變得比以前漂亮年輕了,而且身材也恢復了最初的凹凸有致。

也許環境左右了人的心緒,金明面對著現在的阿雅,竟再次有了心動的感覺。

等阿雅落座,金明一臉受傷無辜和憤恨的表情,向她抱怨他的真愛佳佳。

在他的全力栽培下,佳佳翅膀硬了,帶著他的大部分客戶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坐上了銷售經理的位置。搞得他現在壓力很大,而且老闆對他很是不滿意。

他痛罵現在的小姑娘都是表面單純,實則都是愛慕虛榮,見利忘義,手段陰狠的小人。

是的,叱吒職場多年的金明,被一個小姑娘當成了職場跳板。

人家等到時機合適時,藉助他這個跳板,以優美的姿勢降落在了另一個更高的跳板上,並且把前一個跳板的核心部件也一併卸了去。

阿雅聽到這裡,突然想笑,就像聽了一個冷笑話後的那種發自心底單純的笑,不過她還是將笑忍了下去。

金明突然握住阿雅的手,做無比真誠狀但羅顯浮誇地說道:老婆,我覺得還是你好。你看,你最近的變化多大,我都快不認識了,我覺得我又愛上你了。我們不離婚了好不好。

此時的金明,像搖尾乞憐的哈巴狗,笑吟吟地望著阿雅。

阿雅從始至終,都沒聽過金明說一句對不起,也沒見過他愧疚悔過的心。

如果說,在此之前,她還對金明抱有一絲留戀,那在聽了他這一番話後,對他徹底的死了心,甚至更多的生出了一些鄙夷和厭惡。

阿雅抽出被握的手,說:對不起,你不再是當年的你,我不再是當年的我,我們還是離婚吧……

說完,阿雅不給金明任何辯駁的機會,起身離開……

寫在最後:

當初因為愛,而選擇不顧一切地在一起,而如今不愛了,也許分開,便是對愛情最大的尊重吧。

其實,想說的是,婚姻中的男女,就如同導軌上行駛的火車。一旦有一方出軌,如不及時悔改,婚姻必定會走向毀滅。

假如真的不幸,我們的愛人因種種原因脫離軌道。我們也可以像故事中的阿雅一樣,不哭不鬧,理智面對。然後重新做回自己,讓自己強大起來,再跟隨自己的內心前行,也許我們會發現另一片新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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