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娛樂/ 正文

《手機》之嚴守一:不要婚姻,只要自由

有句話說,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來了。

嚴守一就是這樣的人。

雖然主持的節目是有一說一,可是他從來都不會有一說一。

相反,拍馬屁撒謊則很擅長。

1

電視劇剛開始時,得知薛總要離職,《有一說一》要換帥,他就趁機拍了薛總的馬屁。

先是向薛總對有一說一的未來關心表示感謝,而後,就開始了:

《手機》之嚴守一:不要婚姻,只要自由

《手機》之嚴守一:不要婚姻,只要自由

一番話說得超級動聽有木有?

這裡插一句題外話,此次嚴守一的恭維也好,拍馬屁也罷,反正說的都是實話,且從費墨的表情來看,顯然他也是認可的。

至少表明他們平時關係不錯,相處融洽,三觀一致。

那時的嚴守一,拍馬屁也不過是用實話而已。

《手機》之嚴守一:不要婚姻,只要自由

2

可是,儘管薛總提前打了招呼,提前說了段大可不太懂,但新領導上任後,嚴守一也沒能忘記發揮特長,並放大化。

他不但積極響應段大可提議的臺詞培訓,還用段大可的《太空之鷹》作為參賽作品。

暫且不管這隻鷹在太空能不能翱翔,能不能飛不說,反正他是在新領導面前留下了好印象,尤其那句“我最近非常喜歡的一首詩”,加之在名嘴們面前的傾情朗誦,讓本就愛附庸風雅的段大可得到了極大滿足。

哪兒癢拍哪兒,有木有?

不過,段大可也不是等閒之輩,事後,他還是當面問了一下嚴守一對他詩的感受。

嚴守一說得可謂是明明白白,什麼上口,真誠都說出來了。

而當段大可繼續追問時,他又說,這說明您真誠,不僅寫得真誠,平時待人也是這樣balabala一通,讓段大可心花怒放。

在段大可面前的嚴守一,拍馬屁已經沒有了實話,全是好聽的話。

《手機》之嚴守一:不要婚姻,只要自由

3

對費墨也是如此。

出版《說話》要他寫序時,他跟費墨說,你的學識這麼多年合作以來,我只瞭解皮毛,我怕寫不好,寫壞了云云,直至把費墨誇著急了才作罷。

這還不算,當費墨因為不同意段大可的建議而暫時離開有一說一時,他明知費墨的學生劉丹在旁邊,故意說了一番話,以讓劉丹傳給費墨。

大意為“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水,咱們都是水,必須要依靠別人的營養才能壯大;一種是生下來就是山,譬如孔子,費老,以他們無與倫比的高度,而贏得世人的景仰。

沒有費老,我們都是無源的河流,無根的草木……”

連蔡導都看不下去了好麼?

蔡導說,您這是說孔子的吧?

然而,儘管很明顯很刻意,費墨聽罷還是很開心,並對蔡導評以“不學無術”。

在費墨面前的嚴守一,話說的很誇張,將自己的姿態也放得極低。

《手機》之嚴守一:不要婚姻,只要自由

4

可以說,在外,在工作中,他極力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討好每一個人,目的只有一個:

我是一個名人,我要鞏固自己的地位,我沒得選擇,我無奈之舉!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從一無所有熬到今天,他確實很累。

不得以而為之。

所謂成年人的世界裡沒有容易二字。

可是,回到了家裡,是不是把這厚重的鎧甲給卸掉?

他沒有,真是面具摘不下來了。

《手機》之嚴守一:不要婚姻,只要自由

他對於文娟客氣又客氣。

牛三斤父親過世時,他給於文娟打電話,說要給寄三千塊,隨了禮後,給磚頭一點兒,給奶奶一點兒,完了竟然說麻煩你了哈……

麻煩你了!

他儼然把於文娟當成了合作伙伴,當成了領導,也當成了外人。

跟伍月第一次在馬路邊暢談時,他先是給於文娟打了一個電話,免去了後顧之憂才放心。

伍月一個電話要見他時,他又跟於文娟撒謊,說單位有事。

伍月結婚,他不想於文娟過去,找藉口說開會,要不是李燕提前打了電話就得逞了……

種種撒謊,讓於文娟感到了跟他在一起除了“胸口悶,心裡苦”再無其它。

但面對自尊心極強,又不揭穿他的於文娟,他並沒停止,而是再接再厲,策馬奔騰。

直至到於文娟忍無可忍跟他離婚也依然沒有停止。

《手機》之嚴守一:不要婚姻,只要自由

5

那麼問題來了,他為什麼要對於文娟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謊?

原因有四:

一就是面具戴久了,自己摘不下來了。

二是怕麻煩,因為說出實話,於文娟必定要追問,要追隨,他不想她跟在自己身邊,因為工作已經讓他疲憊不堪,不想再對她多說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是他日常工作很累,感覺很疲憊,懶得再應付於文娟,多年的婚姻也煩了膩了無聊了,審美疲勞了,沒什麼話了,不那麼在乎了,也就沒必要交待得一清二楚。

確切地說,當時的他已經沒再把於文娟當成了愛人,而是當成了偵探,負擔,且全然不顧於文娟為了孩子天天熬中藥,心裡苦,嘴裡更苦。

他要的只是片刻的清靜,即便於文娟告訴他,你在家裡就放鬆,有什麼事跟我分享,說說,發發牢騷也無動於衷,因為他不想。

跟於文娟說話,遠遠不及跟伍月曖昧有趣,有成就感;跟於文娟笑,遠遠不如讓沈雪樂得八顆牙齒要歡快得多;跟於文娟說實話,遠遠不如自己悶著好得多。

所以,對他而言,於文娟的吃醋和在乎漸漸成為了一種超負荷的重擔,可他偏偏不想再負重,工作上的壓力也讓他不想再分心去哄她,聽她,關注她,以至當於文娟提出離婚,甚至離開北京後,他從沒去想也從沒想著挽回。

《手機》之嚴守一:不要婚姻,只要自由

6

自然,對於於文娟懷孕的事更是壓根不知。

有人可能說,男人嘛,線條粗,大意,忽略了。

並不是好嗎?

他能做到給伍月買鼻炎藥每樣買一種,不同的功效全買來,為何不能注意到於文娟的身體變化?

左不過是他不想去關注,不去留意,不去關心,這也就是第四個原因,不想用力去愛了。

只想用力拓展一片除工作外,真正屬於自己輕鬆又愜意的世界。

所以,他找到了伍月曖昧,但那只是撩而已,他並不想跟伍月結婚,尤其得知伍月的前半生經歷後,又果斷撩到了沈雪。

沈雪對感情不成熟,比較大條的女生,沒負擔,就像於文海告訴於文娟為什麼要跟彩雲處物件一樣“不累。”

這是他想要的。

然而,他還是錯了,作為誠心想戀愛結婚的女生,沈雪也和於文娟一樣傳統,自尊心強且眼裡容不下沙子的。

他終於絕望了,怎麼就沒包容我的女子?

為什麼她們都要吃醋,都變成了於文娟,變成了偵探?

一氣之下,伴隨著工作上的失意和精神慰藉的奶奶的離世,收拾行禮就去了愛沙尼亞。

話說,到那裡,他能找到心靈平靜之地嗎?

不知道,他自己或許也不確定。

但能明白的是,從他頻繁對於文娟、沈雪撒謊來看,他並不想要愛人,只想要自由。

相關文章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