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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死亡,是我見過最離奇的死法!

一代球王馬拉多納去世了,死亡通知單上赫然寫著:自然死亡!

自然死亡,是我見過最離奇的死法!

這大概是我見過最離奇的死法了!對一個普通人來說,一生會見證很多生命的誕生,也會親歷無數生命的離去,也免不了在最終,迎來自我生命的終結。

我從小生活在農村,那時候的社會話題還是人口老齡化,孤巢老人。在農村裡,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聽到誰誰誰去世了,因為現代工業的汙染,所以因為患癌死去的老人越來越多。有時候,當你聽說一個人是自然老死的,竟然會覺得那是一種得天獨厚的幸福。“自然老死”,“無病無災”,從呱呱墜地,到安然閉目,生命簡單的很純粹,也不失為一種美好!

可是現代社會,哪裡還能見到什麼自然死亡,哪裡還能聽說什麼安然離世。有人經受疾病折磨,有人在車禍現場喪生,被活活氣死的竟也不在少數,死亡變成了聽眾耳邊習以為常的東西,沒有人再去想,生命在臨死的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巴金先生的案例

“長壽是對我的折磨!”巴金先生在病床上煎熬了六年後說出了這樣的話。

自然死亡,是我見過最離奇的死法!

1999年,巴金先生病重入院。一番搶救後,幸運地保住了生命。但他的鼻子裡從此插上了胃管。“進食透過胃管,一天分6次打入胃裡。”常人是不可能人忍受得了這樣的待遇的?在當時,這樣的治療要求每兩個月就要換一次管子。長長的管子從鼻子裡直通到胃,每次換管子時巴金先生都被嗆得滿臉通紅。因為長久的插管,甚至連下巴都脫臼了,到了後來,連呼吸都是用呼吸機維持的。

巴金想放棄這種生不如死的治療,可是他沒有選擇的權利,因為家屬和領導都不同意。“愛他的人都希望他活下去。”哪怕是昏迷著,哪怕是靠呼吸機,只要還有心跳。就這樣,巴金在病床上煎熬了整整六年。

生命的寶貴在於他不可重現,在現代人的世界觀裡,死去就是什麼都沒有了,而活著至少還有希望,這導致我們根本就看不清現實,看不清死亡究竟是什麼?尤其是當我們在醫學奇蹟的背景下盲目相信現代醫學的時候。

別對晚期胃癌患者動刀

原上海瑞金醫院院長、中國抗癌協會常務理事朱正綱,2015年起,開始四處去“攔刀”。他在各種場合用近乎央求的語氣對其他醫生說:

“不要再開刀了,開一個,死一個。”

晚期腫瘤擴散廣,轉移灶往往開不乾淨,在手術的打擊之下,腫瘤自帶的免疫系統會受到刺激,導致它們發生更強烈的反撲,所以晚期胃癌患者在術後幾乎都活不過一年。

自然死亡,是我見過最離奇的死法!

動手術不僅會加速患者的死亡,還會讓其在餘下的日子裡度日如年,因為這些動過手術的人,其“晚年”差不多都將在病床上度過!

朱正綱說,他現在更願意稱呼自己為“腫瘤醫生”,因為相較於關注手術開的好與不好,他更關心患者的生活質量怎樣!

中國死亡質量排名71

經濟學人釋出的《2015年度死亡質量指數》指出:英國位居全球第一,中國大陸排名第71。

自然死亡,是我見過最離奇的死法!

何謂死亡質量?就是指病患的最後生活質量。

相較於中國“直到生命最後一刻仍在接受創傷性治療”的現狀。英國醫生一般建議和採取的是緩和治療。也就是當病人身患絕症,任何辦法都不足以 逆轉的時候,便採取緩和療法來減緩病痛症狀,提升病人的心理和精神狀態,讓生命的最後一程走得完滿有尊嚴。

醫生除了提供解除臨終痛苦的辦法外,還建議病人家屬做更多能夠讓患者開心的事情。比如傾聽患者的心聲,記錄患者的音容笑貌,肯定患者過去的榮耀等等。緩和醫療有三條核心原則:1、承認死亡是一種正常過程;2、既不加速也不延後死亡;3、提供解除臨終痛苦和不適的辦法。

自然死亡,是我見過最離奇的死法!

而中國的死亡質量為什麼這麼低呢?這與傳統的觀念是分不開的。我們常常能聽到“錢不要緊,你一定要把人救回來。”“哪怕只有1%的希望。”手術醫生幾乎天天都會被這樣要求,而類似“這樣的搶救有什麼意義呢?”這樣的話只能藏在心裡。

資料顯示,中國人一生75%的醫療費用,花在了最後的無效治療上。

離奇的自然死亡

聽說過太多這樣的故事,因此突然看到“自然死亡”,竟感到有些離奇了。尼采說:“不尊重死亡的人,不懂得敬畏生命。”我們的現實社會中,有太多來不及道別的死亡,各種各樣的死亡方式中,唯獨原本該是很正常的“自然死亡”,越來越難聽到。

自然死亡,是我見過最離奇的死法!

安詳地離去,漸漸變成了人們理想中的事情。以至於他真的出現,也會引起軒然大波。可是,這又怎是我們能夠改變的?

最後用德國詩人克洛卜施托克著作《分離》結束這場關於死亡的討論:

當屍體運送經過我們時,

你是那麼嚴肅。

你害怕死亡嗎?“哦,不害怕!”

那你在害怕什麼?

“害怕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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