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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曾被用來向女神進獻 由於人類的貪婪 如今它卻淪為邪惡之源

去年年底,一則75歲老太因種植兩顆罌粟種子被判5年的資訊在網上熱傳。起訴書顯示,經派出所現場剷除並清點,“罌粟幼苗共計4104株”。孫女說她不懂危害,“只是以為會開很好看的花”。

罌粟真的有那麼好看嗎?拿鴉片罌粟來說,整株花高4到5尺,葉片呈綠色,大而光滑,花有紅、黃、白、粉紅、紫等多種花色,形大且豔麗,一株罌粟能開5到8朵花。花開時,成簇的紅色或紫色在陽光下搖曳,夢幻妖冶,看起來確實美麗。

遠古曾被用來向女神進獻 由於人類的貪婪 如今它卻淪為邪惡之源

然而,美麗的罌粟卻是生產鴉片的原植物,我國曾經飽受鴉片荼毒,因此法律明令禁止種植罌粟。追本溯源,罌粟也不是一開始就扮演著邪惡的角色,那它究竟是如何一步步淪為毒品的?

相關研究顯示,早在遠古時代,人們就開始種植和利用罌粟。石器時代晚期,生活在地中海東部山區以及小亞細亞、埃及等地的人們,栽培罌粟作為菜餚。後來人們發現,果漿具有麻醉作用,於是就在罌粟果未成熟時把它的外殼割破,採集乳汁曬乾,製成膏狀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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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3100年,埃及生命之源的尼羅河畔,有著肥沃的土地、晴空麗日的氣候,非常適合罌粟生長。當罌粟遍地都是時,醫學發達的埃及人自然也不放過對它的研究。埃及第一部藥物志《埃伯斯紙草書》就記載著,罌粟的果漿可以治傷和防止嬰兒夜哭。

希臘人同樣也早早發現並開始利用罌粟。邁錫尼文明(公元前1600-前1200年)的遺址裡,有用罌粟向女神進獻的壁畫,當時的罌粟被視為一種神樹。人們把罌粟籽和在麥粉裡做成麵包,當成食物。同時也用它來製作鴉片,成書於公元前9世紀的《荷馬史詩》裡就敘述了一個因鴉片而中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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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羅馬時代,罌粟已不再侷限於觀賞和作為糧食的意義,羅馬早期的歷史學家提圖斯·李維寫道,罌粟是一種麻醉劑。這本書還記載了罌粟的產地,各地對罌粟的不同稱呼,鴉片的加工方法、藥用和鑑別等。

其中記載了用罌粟製作鴉片的兩種方法,一種是古希臘人採用的,將蒴果和葉子等做成“罌粟汁”,不過這樣的鴉片藥效不是很大。另一種是用刀割蒴果提取汁液,乾燥後儲存,後來印度、土耳其、伊朗和中國等地使用的就是這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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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世紀,古羅馬名醫蓋倫已將鴉片視為萬能藥品。他認為,鴉片可以抗毒,治療醫療慢性頭痛、頭昏、耳聾、羊癲風、中風、眼睛失明、嗓子啞、氣喘、咳喘、吐血、呼吸困難、腹痛、黃疸病、結石、泌尿疾病、發燒、水腫病、麻風病、婦科疾病、憂鬱症、瘟疫等。

利用罌粟治病止痛,延續了數千年。直到19世紀末阿司匹林問世前,歐洲各國對付疼痛的唯一的鎮痛劑就是鴉片。鴉片在人類醫學史上十分重要,然而它也具有不容忽視的副作用,一旦施用過度,必定會被毒死。大量服用鴉片生物鹼後,30-60分鐘內就會出現中毒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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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片淪為毒品,要從橫跨歐亞非三大洲的阿拉伯帝國說起。在1000年前,阿拉伯人東征西戰時,他們就已懂得從罌粟中提取鴉片煙膏,將其作為“鼓舞勇氣藥”,在戰鬥前夕令官兵服用。戰士們奮勇作戰,為龐大帝國的建立發揮了重要作用,而這也是鴉片作為毒品首次在世界舞臺上的重要表演。

南亞各國中,印度自從被阿拉伯人侵佔後,受其影響也開始廣泛種植罌粟。到8世紀時,印度人已經掌握提取鴉片的方法。1509年時,印度的鴉片生產已相當可觀,大量的鴉片被阿拉伯裔人和印度土商出口到緬甸、馬來半島、東印度群島和中國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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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在西方殖民者的經營下,暹羅、新加坡、馬來群島等地也逐漸流行起鴉片。暹羅境內鴉片煙館和零售鋪從1880年的1200家漲到1921年的3000家,吸毒者增加到20萬人。17世紀時,新馬兩地區的華人也形成粵商和閩商兩大集團,為得到利潤最豐的鴉片貿易承包權而競相爭奪,失敗者透過走私把鴉片帶入中國沿海地區。而殖民者們更是大量傾銷鴉片,使中國陷入黑潮毒霧之中。

罌粟有利有弊,如果運用得當,確實會為我們帶來益處。可是歷史表明,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為了謀求利益,總會想盡辦法用它來製作毒品。歷史已經為我們敲響警鐘,作為普通人的我們應該謹記教訓,自覺遠離毒品。而對待毒品原植物罌粟,我們更應該小心防範,避免有心之人鑽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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