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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上蒼的愛與錯(32)

可我沉默了……在快一年的時間裡,我覺得自己整天都精神壓抑,不會做語文閱讀,不會寫作文,可語文老師天天做這些訓練題,人都惱火死了。也許他根本不會想到當初最差勁的學生居然今天能寫一本小說了。還有數學一整套一整套奧數的書,我都搞不清小學生競賽的數學題中有的比高考都難的,我實在搞不清楚?這樣的經歷使我後來一直執著要讀中國科技大學本科的理由不無關係。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的學生大都比普通的高三備考生聰明多了,可我們那個班當年沒有一個直接考進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的。

後來最有趣的是我居然在小升初考試中選拔賽中考了第二名,記得父親送我到初中報到的第一天,校長怕我去市實驗初中讀書,當場給我父親打保票說我肯定能考上國家重點高中。可是不到半年,我就被這個學校的環境所扼殺。初中生就開始動刀動棍的,還有為了博得漂亮女生的喜歡,還對別的男生動手。我就在這種環境下學習的,剛開始,因為是重點班,可後來很不像話了,下學期就有人對我動手動腳了,我覺得我根本就是太憨厚,一個人不能太老實,無論你長得多麼瘦小,只要當別人欺負你第一次的時候,你就該遵從你身體的感覺,給予對方還擊,甚至玩命的奮起反抗,以後就沒有人敢對你怎樣了。可我卻選擇了寧氣息人,以後別人都欺負我了。最後就鬧到休學的地步,所有的人只要心情不好,就會找我出氣,而我只是一個很書生氣的書呆子。

後來我休學回到學校後,成績大不如往,老師也對我很不好了。我真的搞不懂老師為何不考慮我的休學呢?為何不覺得他們自己也給我帶來了傷害?為何總是鄙視我努力出來的學習成績?後來,我就這樣的考上了一所普通高中,還因為自己的分數實在太低,父親不相信,居然把我的分數相信成可以進理科重點班的分數,後來知道了後,就老後悔了。如果我上了重點班,我會更好的考上中國科技大學。可是在普通班裡,老師本來就對我們很歧視,從根本上說,我們普通班就不算高考能考上的人的名單,所以都是為了學校的經濟收入。

記得剛上高中的時候,給我們班代英語課的居然是一個師範學院剛畢業的大學生,每天給我們推銷一本劉銳誠老師主編的關於英語高考的字典。還有一個把高中函式講得自己都稀裡糊塗的人,還有都是些不知道課本里說什麼,就站在講臺照本宣科的老師,……高一一整年我覺得就是混日子,高二的時候,重點班的班主任數學老師給我們代課了,所以我們的成績很不錯的。可是物理老師還是原來的那個,跟講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似的,沒有人能聽懂。我之所以學不好物理,和這個老師的教學方法很是有原因。他每道題目就一個解,一個公式,一個答,跟中國大踏步的要進入共產主義社會似的。一問他,他就說這麼簡單的不會,跟豬一樣笨怎麼考上大學?還有化學老師,跟中了毒了一樣,做個實驗一節多課。我覺得中國的高中怎麼就不能配備很多稱職的老師?難道僅僅是為了對付那些沒有本事考上重點高中的學生?要麼就不辦普通高中?要不就是為了抓經濟收入?我不太明白自己在這樣的高中怎麼就能熬得過來!

高三的時候,物理老師終於換了,是一個十分抓基礎的老師。可是我的物理知識相當有限,所有就根本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最後每次高考我都是因物理慘痛敗北的。我覺得我本來就不該學習理科,雖然現在做專案的時候,理科知識綽綽有餘,可我的強項是金融,讀大學後輔修了金融學後,才認識到當時就該放下所謂的男兒自尊去讀文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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