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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的李通玄居士,傳說被文殊師利菩薩,授以《華嚴》大旨

唐朝的李通玄居士,傳說被文殊師利菩薩,授以《華嚴》大旨

在我國傳統文化歷史上,有一位居士的名字是不能不提的。他就是唐朝李通玄居士,後人尊稱他為李長者,被現在人譽為“中華第一大居士”。

關於李通玄長者的事蹟,在唐朝

曾受過李通玄長者教導的出家僧人照明法師,在《略釋新華嚴經修行次第決疑論序》中有這樣的記載:“北京李長者,皇枝也,諱通玄。性稟天聰,智慧明簡,學非常師,事不可測。留情《易》道,妙盡精微。放曠林泉,遠於城市。實曰王孫,有同舍國。年過四十,絕覽外書。在則天朝,即傾心《華嚴經》,尋諸古德義疏,掩卷嘆曰:

經文浩博,義疏多家。惜哉後學尋文不暇,豈更修行?

幸會《華嚴》新譯義理圓備,遂考經八十卷,蒐括微旨,開點義門,上下科節,成四十卷《華嚴新論》。猶慮時俗機淺,又《釋決疑論》四卷。又《略釋》一卷,又《釋解迷顯智成悲十明論》一卷。至於《十玄六相》,《百門義海》,《普賢行門》,《華嚴觀》及諸詩賦,並傳於世。

恐寒暑遷謝,代變風移,略敘見聞,用傳知己。起自開元七年,遊東方山,隱淪述論,終在開元十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卒。

時夜半山林震驚,群鳥亂鳴,百獸奔走,白光從頂而出,直上衝天。

在於右近,道俗無不哀嗟。識者議曰,惟西域淨名遍行是其流,此方孔老非其類。影響文殊普賢之幻有也。

照明親承訓授,屢得旨蒙,見其殂終。嗟夫聖人去世,思望不及。

時因訪道君子,詢餘先聖之始末,不敢不言,謹序之。爾時大曆庚戌秋七月八日述。”

唐朝的李通玄居士,傳說被文殊師利菩薩,授以《華嚴》大旨

而在《清涼山志 │李長者見聖授道傳》中更有詳細的描繪:“唐長者李通玄,常遊五臺,

於善住院逢異僧,授以《華嚴》大旨。

將晚,僧取別。長者曰:‘天色既暮,師欲何適?’僧指北峰頂,其行飄然,若御風,長者追之不及,至夜,望峰頂,火光亙天,詢寺主,主以為野燒。

長者念異僧適彼,此必神光,非火也。即曳杖而登,無敢隨者。至頂,見火更熾,周方裡許,視其中,樹紫金幢,見先異僧坐其下,帝冠者,數百圍繞,梵音雄朗,其語難解。長者心念,設我投中,得觀聖者,燒身無憾,即踴身投入,頓覺清涼,法喜無量。方趨前作禮,奄然忽空。長者即於是處,一坐三日。而後下山,至西谷口,見數童子,眼光外射,天衣飄飄,乘風而過,長者稽首。

童子曰:“疇昔之夜,投身於吾師光中者,非子耶?”長者曰:“然。”即問曰:“仁者師為誰耶?”童子曰:“

吾師妙德耳。

”長者欲挽衣隨之。童子曰:“汝宿願弘經,何得忘卻?”言已,杳然飛去。

長者自念大士授旨,欲造論,釋大經。

見此地太寒,遂南徒盂陽之方山,鑿巖為龕居之,造論。柏葉和棗作餅如錢,日食七枚,時稱棗柏大士,

口出光以代燭,常感猛虎馱經,仙童汲水。

論成四十卷,及《決疑論》並行於世。開元二十八年春,於方山石室,禪寂而化。”

此文中說到,唐朝的李長者,名李通玄。常常朝禮五臺,有一次他在善住院遇到一位異僧,教授他華嚴的大旨趣。天色漸晚,異僧想要離去。李通玄問道:“天色這麼晚了,師父要到哪裡去?”異僧用手指了指北峰頂,然後飄然而去。他步履輕盈,彷彿乘風駕雲一般。李通玄想要追上他已經來不及。

唐朝的李通玄居士,傳說被文殊師利菩薩,授以《華嚴》大旨

到了夜晚,李通玄遠遠看到北峰頂上火光燭天。於是他詢問寺裡的住持,住持認為是野草在燃燒。李通玄心想,剛才異僧去了那裡,肯定是神光,不是火光。隨後他拄著藤杖去了峰頂,沒有人敢與他一同前往。等攀到山頂後,他看到火光更加熾烈。方圓一里左右的地方,他遠遠地看到其中,樹上掛著紫金的幢幡,先前所見的那位奇特的僧人端坐在下面。他的四周圍繞著數百位頭戴冠帽的人,唱誦清淨雄朗的梵音,但是李通玄卻聽不懂他們在誦唸什麼。

這時他頓生一個念頭:“如果我能夠投身到他們中間,覲見到聖者的金身,即使被大火燒死,我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想畢,他趨身向前朝著火光縱身躍入。火光中卻是清涼無比,法喜無量,聖者的莊嚴法相就在眼前。他剛要向前作禮,忽然什麼也沒有了。

李通玄就地盤腿坐了下來,一坐就是三天。三天以後,他下得山來,來到了一個叫西谷口的地方,見到有幾個童子眼光外射,穿著天衣,飄飄然乘風而過。他知道這幾個童子必非常人,就向他們稽首作禮。

一童子說到:“記得先前有一個晚上,投身在家師光圈裡面的,莫不是您?”

“是的。”李通玄回答,“但不知令師是誰?”

“家師是妙德文殊師利菩薩!”

李通玄就想跟著這幾個童子一起去參拜文殊菩薩。這時其中一個童子卻說:“你的宿世志願是弘揚經教,怎麼可以忘記?”說罷就飛空而去,失去蹤影。

李通玄心想,文殊菩薩傳授的旨意是要我今後用心造論、解釋大經,我不應辜負菩薩的期許。從此發起了弘揚華嚴經的志向。

然而這個地方太冷,李通玄於是向南遷徙,去了盂陽的方山。他開鑿巖石成龕,居住在裡面造論。以柏樹葉和棗做成餅大概銅錢般大小,每天吃七枚,當時人們稱他為棗柏大士。他疏經時,口中出光代替燭光,曾經感得猛虎馱經,仙童汲水。寫論成四十卷,及決疑論並行於世。他在唐開元二十八年春,在房山石室內安然坐化。

唐朝的李通玄居士,傳說被文殊師利菩薩,授以《華嚴》大旨

唐朝李通玄長者的最經典著作肯定首推《新華嚴經論》,即《華嚴合論》。李通玄的著作,這在中國傳統文化的歷史上,特別是佛教中國化上,是極為重大的事件,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明朝四大高僧之一的蕅益大師說道:“賢首法藏國師,得武后為其門徒,聲名藉甚。疏晉譯《華嚴經》,經既未備,疏亦草略,故不復傳。所傳《起信論疏》,淺陋支離,甚失馬鳴大師宗旨,殊不足觀。

方山李長者有《新華嚴經論》,頗得大綱。

清涼觀國師,復出《疏鈔》,綱目並舉,可謂登雜華之堂矣。後世緇素,往往獨喜方山,大抵是心粗氣浮故耳。不知清涼雖遙嗣賢首,實青出於藍也。圭峰則是荷澤知見宗徒,支離矛盾,安能光顯清涼之道?”

​方山李長者的《新華嚴經論》,蕅益大師認為是很得華嚴大綱的。而明朝高僧蓮池大師在《答蘇州曹魯川邑令》中也說到:“

《方山之論》,自是千古雄談。

而論有論體,疏有疏體。

統明大義,則方山專美於前。極深探頤,窮微盡玄,則方山得清涼而始為大備。

豈獨方山,即杜順而至賢首諸祖,亦復得清涼而大備。豈獨華嚴諸祖,即三藏十二部百家論疏,亦復得清涼而大備。​”

高僧這一觀點,依然也是認為方山李通玄長者給出的是經典大綱,而詳細地註解當然應該是清涼國師的註解。

對於這一觀點,近代民國時期的弘一法師,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在《華嚴經讀誦研習入門次第》,說:“《華嚴合論》最後閱之。徐居士曰:‘所以勸學者研究華嚴,先疏後論者,以疏是疏體,解得一分即獲一分之益,解得十分便獲十分之益。終身窮之,而勿能盡。縱使全不能解,亦可受燻成種,有益而無損。

論是論體,利根上智之士,讀之有大利益。而初心學人,於各種經教既未深究,於疏鈔又未寓目,則於論旨未易領會。但就論文顢頇籠統讀去,恐難免空腹高心之病。

’蓮池大師謂:‘統明大意,則方山專美於前;極深探賾,窮微盡玄,則方山得清涼而始為大備。’斯實千古定論,方山復起,不易斯言。”

唐朝的李通玄居士,傳說被文殊師利菩薩,授以《華嚴》大旨

​所以研究我國的華嚴思想,最好是唐朝清涼國師的《華嚴疏鈔》和李通玄長者的《華嚴合論》一起看。這一點,清朝道霈禪師在《華嚴經疏論纂要序》中便說到:“

《疏鈔》則窮原極委,章句分析,不唯是此經標準,實乃如來世尊一代時教之標準也。《論》則廣論佛意,會歸自心,不唯是此經閫奧,實乃宗門之閫奧也。

禪者喜讀《論》而不知《疏鈔》之廣大精微,講者喜讀《疏鈔》而不知《論》之直捷痛快,

兩者皆失之也。

萬曆二十年春天,紫柏大師專程至方山禮敬李長者遺像,並有《方山李長者像前自卜出處疏》一文說到:“然而某見地雖則無疑,而現行思惑,逢緣觸境,智劣識強,每墮愆失,自惟出處,未即判然。何者?顧在身命易舍,於教無益,於法無補,如是則出不如處也;又念祖道荒涼陵遲,不忍受其恩,而不能捐軀報德,寸心難安,如是則處不如出也。於是於某年日月,

躬詣長者尊像前,焚香疏意。

在李通玄遺像前,紫柏大師發出“

高人李長者,風致久欽尚。

問法蒲衣子,從茲乃西往。青山不改色,白足遞酬唱。人代付流水,雲巖獻奇狀。芙蓉繞禪室,貝葉生佛想。春雪被四野,玄津滌五障。

華嚴佛始談,大論誠快暢。恨我生何晚,不遑奉巾杖。猶欣侍尊者,龍象共趨蹡。

夜寒山路幽,再宿解悽愴。”的慨嘆。

在紫柏大師離開李長者像前,紫柏大師在《登方山歌》中更是寫到“

殷勤再拜不忍別,行行回首煙雲重。

”在《長者庵讀決疑論》一詩中,紫柏大師對李通玄的成就更是讚不絕口:“善財童子不辭勞,五十三參粉寂寥。

不是當年李長者,瞿曇安得有皮毛?

”​

總之,唐朝李通玄居士在佛教中國化的歷史程序中,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他被現在人譽為“中華第一大居士”絕對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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