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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咖“亂”談:AI藥研如何改造新藥研發?

近日,中以海德天使投資人陳明鍵、百圖生科CEO劉維、深圳灣實驗室資深研究員王立銘做客知名科技博主潘亂的直播間,圍繞話題“十年週期,十億美金,10%成功率——AI藥研如何改造新藥研發?”,進行了一場精彩對話。

大咖“亂”談:AI藥研如何改造新藥研發?

投資家果斷all-in AI製藥

“您為什麼要投資中以海德?您在中以海德的身份已經不只是一個專業的投資人,其實是全程深度參與的。”潘亂提問陳明鍵。

陳明鍵笑稱:“我是‘受上帝感召’,我投資AI製藥的想法是在耶路撒冷遊學時誕生的,在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Roger Kornberg72歲的的生日會上,我問他,現在醫藥還能投什麼?他在餐巾紙上給我寫了個‘AI’。”

“對我來說,就是想睡覺的就碰到了枕頭——碰到了中以海德的科學團隊,他們想主攻人類藥物發現的第四正規化——語義藥物發現,這事很難,但因為它難才值得做,才值得我們去投。”

在中以海德的起步階段,以清華長庚醫院魏來教授為代表的臨床醫生的加入對其科研程序意義重大,“看不見的資料——檢查單以外的對病人影響較大的生動的資料,掌握在有科研精神的醫生手中,他們對一線的資料更敏感。這和海德‘以終為始’的研發邏輯協同。”陳明鍵表示,他還提到了中以海德的英文名字HOLYHAID的由來——因為它創立於holy land 耶路撒冷,H代表HBV(乙肝,中以海德首期藥物適應症),D代表DATA(資料),中間的AI是人工智慧。

真正想要透過AI做出成果,是中以海德和百圖生科共同的目標。對於為何從百度風投做前沿科技投資轉向在百圖生科做新藥研發,劉維表示,百圖生科的目標是用AI真正的去做顛覆創新型的藥物,不是做一個概念,寫一篇論文,而是把這個藥物真的做出來。

他說到:“做了這麼多年投資後轉做這個事,要說除了熱情之外還有什麼?我覺得我還是帶了一個很好的‘朋友圈工具包’,我們這個工具包有非常豐富的工具和武器,既有我們原來投的可能跟生命科學、AI藥物高度相關的公司,也有原來做前沿視覺晶片,前沿微流控的加工技術的這些公司。所以我想我們帶著原來投資所積累的朋友圈來牽頭,花很大的資金管理系統工程爭取把這些東西整合起來,實現一個閉環。”

從“造藥新勢力”到“語義藥物發現”,如何“多快好省”

傳統制藥領域的兩大壁壘,一是週期長,二是投入大,所以科技如何助力藥物更快、更低成本地從發現到進入臨床,顯然是關鍵問題。

對此,在談及中以海德與百圖生科的差異時,陳明鍵說到,在研發模式上,二者不同,百圖生科就是BIOTECH領域的特斯拉,是引領時代的一個新物種,中以海德是想“抄近道”,在AI製藥的領域用“語義藥物發現”的方式,尋找仿製藥中的創新用途,“從資料中來,到資料中去”,從110多萬乙肝病人的資料中發現線索,包括用藥、生活習慣,發現潛在的治癒藥物,例如,原來可能是治療腹瀉的藥物,也能夠使乙肝表面抗原轉陰。

科學要由實驗臺走向病床——From bunch to bedside,“現在要說‘From Baidu to bedside’。在AI製藥的這條道路上,各個領域的人都在試,百圖生科像開路先鋒,大家在這樣巨大資源的支撐下向前探索。”他比喻到。

陳明鍵在解釋“語義藥物發現”時提及,“AI+大資料”發現老藥治癒線索的邏輯,可類比中醫“抓方”,FDA批准過的5000多款藥能夠被AI當做“藥材”,如同神農嘗百草。現代意義上的臨床試驗像在魚缸裡釣魚,控制水溫、魚的數量進行對照實驗。語義藥物發現是到真正的大江大河裡去,這背後是一個長期的資料累積,傳統臨床試驗是8年到10年,如今AI分析的真實世界的臨床的大資料,是積累了幾十甚至上百年的。所以真實世界中積累的大資料可能會加速藥物的發現。

“今天藥物研發的成本如此之高,最根本的原因是成功率低、時間長,那麼AI中能不能從社會功能上解決這個問題?”陳明鍵表示,降低“一個李逵要背9個李鬼”的成本?好摘的果子都摘完了,像立普妥、修美樂這類大藥很難再出現了,所以在小的領域中做研發,就一定要求精準性,透過AI提高效率,才能降低成本。

百圖生科如今被媒體貼上了 “造藥新勢力”的標籤,“我們內部的口號叫多快好省。”劉維表示,藥物經濟學的原有模型在被打破,當我們去看今天的藥物研發成本之所以這麼高,無論是研發流程,還是試錯代價,或者在臨床前根本就沒有充分研究清楚,就花很大的代價上臨床,從而造成浪費。AI的使命其實就是能夠更低成本完成工作,包括對於構件化的藥物,它可以跨不同的病種,不同的藥物來反覆拼接,其實主要的目標都是降低成本。

AI製藥有望重啟行業黃金期

德勤健康解決方案中心分析全球TOP12的製藥公司的資料發現,2019年醫藥行業研發的投資回報率處於2010年以來最低水平,僅為1。8%。

從投資人的視角來看,今天新藥研發的回報為什麼越來越降低?AI製藥在這個時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陳明鍵講到,美國生物醫藥行業的黃金十年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美國政策開始鼓勵創新藥,就像中國2016年一系列的創新藥改革一樣,在美國BIOTECH黃金時代,基因泰克、安進公司出現,藥王修美樂橫空出世。中國製藥黃金十年從第一個fast-follow——埃克替尼開始,這十年主要靠一批海歸人才的帶領,從2018年的藥企港股上市潮,到2020年的科創板上市潮,達到高潮。

而今,如果沒有新的一個力量,我們沒有辦法啟動下一個黃金十年,沒有完辦法完成全球醫藥創新中心的東移。 當下新一批的醫藥創業者背景各異,像免疫效應一樣給行業帶來了新的生機,他們可能會帶來行業新的黃金十年。而彎道超車的機會可能就在AI製藥領域。在人才方面,陳明鍵表示:“如今的國內AI醫藥界領軍人物,在當年出國時,美國已經幹了10年了,是沒有代差的。”所以,藉由資料量、資金、人才的優勢,中國很可能在這個領域實現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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