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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周秀紅,這話若放到從前的校園,必然沒有同學反駁,可如今

我愛周秀紅,這話若放到從前的校園,必然沒有同學反駁,可如今

花間蝴蝶2021-03-31 04:04

我愛周秀紅,這話若放到從前的校園,必然沒有同學反駁,可如今,這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是我大學的大三學姐,也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她是桂林荔浦人,繼承桂林妹子溫柔婉約的性格,亭亭玉立,頭髮後面扎著一個短馬尾,眉毛濃密細緻,眼神盪漾如秋水,提拔小巧的秀鼻下是一張紅唇,說話的時候,銀光乍現,原來是兩顆銀色假牙,都是小時候吃糖惹的禍,配上一張瓜子臉。媚態中又透出可愛的氣息。尖的下巴順下是白皙的脖子,胸前一對小隆起,顯得身材十分勻稱。

就是這麼一個溫柔婉約的女孩,卻因為我而承受難以彌補的傷痛。

我愛周秀紅,這話若放到從前的校園,必然沒有同學反駁,可如今

記得那一年,我和學校的老師之間矛盾越來越深,聖誕節的時候我負氣向東走,沒有告別一個人,只來得及用宿舍的座機給周秀紅打電話:“不論你在哪裡,你一定記得告訴我的訊息。”

但是,卻是我食言了,義憤填膺的我三年沒有回家,

這天我穿過那個小巷,來到這條久違的大街上,頭上的天空是灰朦朦的顏色,三兩隻黑鳥倉促地在我眼角眉梢劃過,然後閃現在街邊陰暗的樹叢,消失得無蹤影。

午後的時光總是慢慢悠悠的,這樣的日子,適合泡一壺清茶,淺淺的輕飲,嫋嫋的水蒸氣帶著淡淡的香,飄散在心扉。

然而我卻在這佈滿紫荊花花瓣的大街上緩緩踱步,黑色的牛皮鞋心事重重,無視地一路踩踏這一地的紫。

我和阿紅曾經手牽著手走過這條街,道路兩旁種滿了紫荊花,花開季節有風“呼呼”響起時,漫天的紫荊花飛舞。

在我走過的身後,散落了一路紫色的心事。

我愛周秀紅,這話若放到從前的校園,必然沒有同學反駁,可如今

任老師給的電話號碼,時時浮現,我刻意遺忘,卻又才下眉梢,又上心間。

多年以後的我,對自己當初的決然放棄一切的做法,從沒有後悔過,但是想起當時離開的情景,想起阿紅,我的心就一陣絞痛。

我還有臉來打擾她安穩的生活?已經遺忘的就把它掩飾起來吧。

這個電話打不打呢,這個想法,縈繞在我的耳邊,以至於街道中央行駛而過的汽車聽而不見。

三月末的天氣,天氣還是升溫了,我把淺黃的外套脫掉,挽在左手的臂彎。

時間來到下午五點鐘,這條以前和阿紅一起牽手的街道,我徘徊許久不願離開。

那時候的阿紅一隻胳膊掛著我的外套,另一隻手挽住我的胳膊,頭靠著肩膀,披肩的長髮溫柔的順在我胸口的位置。

正坐在花圃的邊上,手機在口袋裡震動,把我下了一大跳,現在的我最怕手機響了,卻又不得不帶著。拿出來一看,是南寧的陌生電話號碼,誰?

瞬間念頭轉了一萬遍,難道是她,難道任老,又來這麼一手?任老知道我優柔寡斷的性格。

想到這裡,後背冷汗涔涔,大概響了6秒鐘,我手指有點顫抖,點了接聽,把電話放在耳邊。

“喂……”

我頓時放心下來了,是男的聲音。

“小妖,你來南寧也不來看我,還好今天我和任老通電話,知道你過來了。”

“啥都別說了,今晚必須來我家和兩杯,現在馬上就過來……”

……

我本來已經打定主意等下馬上回老家,離開這個傷心之地。現在又有理由留下來了。

夜色裡,獨自走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來往往舊夢彷徨,吵吵鬧鬧都歸於人間冷暖。

老盧是我大學的舍友,是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他是我同一個縣出來的,身高不到一米六五,卻擁有寬板的身材,一張國字臉。

當我知道他35歲時,可把我嚇了一跳。

後來才知道,他以前是建築公司的員工,大裁員的時候下崗了,老婆是小學教師,兩公婆一商量,他就透過承認高考,來學校學習網路專業。

讀書三年,老盧身為前輩,對我是照顧有加,又是睡在我上鋪的兄弟,這個酒我不能不去喝。

老盧的家在植物園附近,因為我的到來,嫂子準備了一桌好菜。

那天晚上我們聊個很多話,開心的不開心的事情,包括現在的各自狀況。

酒喝得多了,話也多了,我說我的婚姻也是到了盡頭,在外面十幾年,終究還是覺得家裡最好,正在尋思在家鄉工作不出去了。

我和老盧微醉,於是出去走走醒酒,晚風吹過臉頰,想起世事滄桑,看著灑落了一地光影,思緒也跟著斑駁起來,不免又是一番唏噓,各種滋味上了心頭。

“今天如果我不知道你的婚姻狀況,那個以前的女孩我也就不跟你說了。”

“阿紅也是命苦,當初你下到廣東一去不回頭,她單身到30歲,沒辦法,父母催的急,反正就嫁給了一個富二代。後來她老公和單位的女同志好上了,他們就離婚了,她帶著6歲女兒在學校外面租房子住。”

“聽我的話,錯過了一次,就不要再錯過了,當年你負氣下廣東,杳無音信,她也曾來問過我,不過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

“你不是說任老給了她的電話給你了嗎,你太猶豫了,現在就撥打電話過去,你什麼都不要想。”

被老盧一說,我心中一激,趁著酒勁壯膽,我終於乾脆按下那個綠色的按鈕。

“嘟!嘟!”

響了很久,無人接聽。

心裡又忐忑不安起來,抬頭看到老盧的雙眼正正盯著我。

我又再次撥打過去,這次直接結束通話。

第三次,我猶豫了,沒有再打了。

我愛周秀紅,這話若放到從前的校園,必然沒有同學反駁,可如今

第二天早晨,我又來到那條開滿紫荊花的街。

這是以前我和阿紅經常來的,經過那段遺憾,我想我們都變得堅強了。

街邊小公園的空地上, 悠閒的大媽大叔們正在進行活動,竟然還有人在打羽毛球,想當初,我和阿紅每個週末的早晨,也相約在這清清的空氣裡,一起打羽毛球。

其實那時候的我不喜歡打羽毛球,我喜歡踢足球,每天早上十公里自由跑,下午進行兩個小時的足球訓練比賽。

我是打是進攻型的左後衛,我還記得阿紅下午有空就坐在那顆榕樹下,靜靜地看著我在場上奔跑。每當我跑近她的時候,可以看到她衝著我微笑。

在晚霞的餘暉裡,靜靜地看著我的樣子,是那麼孤單,又是那麼美麗。

每個週末,我還是會陪她打羽毛球,她從宿舍出去必經我的窗前,她還沒有開口,老盧總會高聲喊我道:“你的紅姐找你”。

舊地重遊,物是人非,今天是晴天,風和日麗,我也是越加彷徨。

電話突然響起,是媽媽打來的電話:“兒子,什麼還沒到家呢,你們夫妻都這樣子了,你工作也斷了,回家呆一段時間唄……媽也想你了。”

“媽媽,我今天就回去,你放心,我現在很好。”

這些年也沒有時間在家,媽媽也老了,我突然下定決心馬上回去了。

不過在回去之前,我毫不猶豫再次撥打手機。

“嘟!嘟!”

“喂!”

我內心波瀾不起:“紅姐是我,小妖!”

電話那頭沉默。

“我也沒什麼說的,我在老地方等你,30分鐘後,你不到,我就走了。”

說完我掛掉電話。

08:30分

我閉著眼睛,坐在街邊公園的那個涼亭裡,花紅柳綠的風景,熙熙攘攘的人群與我無關了。

靜坐,心無波瀾。

過了很久很久,手機上的時間08:55分,我又把手機放回去,四處張望,觀察每一個人,這麼多年了,怕是認不出來了。

手機上的時間走到了9:00分,我還是找不到熟悉的影子,我站立起來,朝路邊走了兩步。

有些失落卻又自嘲,不原諒我是對的,但是我還是想再等一分鐘。

又等了一分鐘。

又等了一分鐘。

又等了一分鐘。

9:30分了,我來到路邊,招手叫租出車:“麻煩你,安吉車站!”

生命中總有些遺憾的,總有些人是要離開的,總有些愛是不能言說的。

我愛周秀紅,這話若放到從前的校園,必然沒有同學反駁,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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