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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中國航天立此存照

2011年11月,神舟飛船返回艙進行備份彈傘試驗。

2021年10月,航天科研人員準備測量衛星精度。

2016年9月,等待發射的天宮二號。天宮二號是我國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空間實驗室,發射當天恰逢中秋節,我利用二次曝光技術將一輪明月與白色的火箭定格在同一畫面中。

老中青三代女性航天工作者。

2019年12月,天問一號進入艙吊裝至熱真空罐,準備進行每個航天器必須進行的熱真空試驗。

2021年10月,航天總裝操作及檢驗人員對運輸後的衛星進行開箱檢視並拍照記錄。

1970年4月24日,我國第一顆人造地球衛星“東方紅一號”成功發射,開啟了中國航天事業的新紀元。2022年4月16日,神舟十三號載人飛船返回艙成功著陸,航天員翟志剛、王亞平、葉光富身體狀態良好,神舟十三號載人飛行任務取得圓滿成功。

半個世紀以來,伴隨著中國航天事業的成長,始終有這樣一個群體——航天型號攝影師,他們見證了中國航天的每一步腳印,用紀實照片真實記錄下中國航天的成長曆程以及航天工作者忘我的工作狀態。

與新聞攝影不同,航天型號攝影不刻意追求有時效性的傳播來製造影響,這些航天檔案作品需要拉長時間跨度,才能沉澱出影像的價值。而如何在宏大的航天發展歷程中找到一個錨點,用攝影濃縮並藝術化展現中國航天精神的核心,是每一名航天型號攝影師畢生追求的課題。

中國載人航天工程副總設計師張柏楠在接受採訪時曾說過這樣一段話:科學探索是依靠少量頂尖科學家的聰明才智來突破的,但具體到工程應用實踐,則需要大量工程技術人員以及整個團隊的集體努力才能夠完成。作為一名航天型號攝影師,正是這句話,讓我明確了自己拍攝記錄的切入口。

航天工作者創造了航天器,航天器寄託著航天工作者的希望。我要讓航天工作者的形象和作為集體勞動成果的航天器相結合,創造人與航天器的影像關聯。

其實,每次看到火箭點火升空時,航天工作者的心情都很複雜,既有手中捏把汗的緊張,也有任務成功後的如釋重負。更不為人知的是,在喧囂過後,他們的心頭往往還會有一絲失落感。因為,一箇中等重量的航天器研製週期一般在3年左右,一個普通的工程師在30餘年職業生涯中,能夠完整見證的發射往往不超過10次。而且,在研製流程的末期,為了與火箭對接,航天器常常被包裹在整流罩內,直至發射入太空。

那麼多年的集體勞動成果,如今甚至無法直接目視,假如再想復現,也只能從檔案中尋找。我想,這也正是航天型號攝影師存在的意義。

從本質上來說,航天檔案影像記錄是為科研生產服務的。因此,每年我都要出差200天左右,與眾多航天工作者“同頻共振”。這讓我與他們產生了深厚的感情,同時也非常有利於攝影記錄工作的開展。

紮根一線,同吃同住,我能直觀感受到航天工作者的種種不易。在現場,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們閉眼等待星箭分離或太陽翼展開訊號……在那份緊張的氣氛中,我的內心與他們共同跳動。唯一不同的是,我手中攥著相機,憑藉職業本能,不斷按動著快門,記錄下一個個珍貴而動人的瞬間。

(高劍 撰文/攝影)

為中國航天立此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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