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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一個嚴肅的逗比,他還這麼評“禮”

當你第一眼見到這張照片時,你第一感覺必然是:這個稜角分明、濃眉刺目、長著倒立直髮的男人必然思想頑固、絕對硬茬,再瞅瞅他寫的文章,怎麼都是罵人的話?這更加坐實了他的刻板、硬漢形象。

一般思想頑固的人必然都將祖制奉為金科玉律,不敢違背。瞅瞅大清王朝,在近代都被外來勢力欺負70多年了,思想上也意識到了改革的重要性,但行動上總是“一步三回頭”,邊改革嘴裡邊唸叨著:不能做有違祖制的事情,所以洋務運動、設立內閣等等改革只能宣告破產。

既然你不敢違背祖制,那不好意思,大清你就忘了吧。

魯迅:一個嚴肅的逗比,他還這麼評“禮”

那麼這個長著倒立之法的男人是不是也是這般恪守祖制禮法呢?

實際還真不是,這位民國時期著名的雜文大師——魯迅,雖然看起來不那麼面善,但實際瞭解魯迅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思想奔放的人,而且還很逗比。

廣州一些進步青年創辦文學社,邀請魯迅寫稿,魯迅說讓他們自己先寫,他以後再寫,免得有人說他來廣州找青年給自己捧場。青年則表示他們都是窮學生,如果自己寫,第一期銷路肯定不好,就無力負擔後續的了。

魯迅聽聞則幽默地說道:“要刊物有銷路很容易,你們可以寫文章罵我,罵我的刊物銷路也是好的。”

看看,這麼逗比幽默的魯迅是不是顛覆了你的印象?

魯迅:一個嚴肅的逗比,他還這麼評“禮”

難怪有人評價魯迅:一個嚴肅的逗比。

這位思想活躍、言語幽默的嚴肅兼逗比的先生還這麼評價“禮”:吃人的禮教。

我對此舉雙手贊成,因為我跟魯迅感受是一樣的:中國古代被這個所謂的“禮”束縛得實在是太久了,也被束縛得太麻木了。

“禮”是如何來的呢?不得不提一個存在了近八個世紀的朝代。

公元前11世紀,被明代小說家許仲琳扯著嗓子謳歌的歷史性時刻來臨了,周武王率領大軍攻入朝歌,逼著商紂王帝辛舉火自焚,從此華夏大地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時期——周朝。

魯迅:一個嚴肅的逗比,他還這麼評“禮”

周朝到底好不好?我不做評述,畢竟這是古代王朝正常的過家家遊戲——你方唱罷我登場,無非都想過過華夏大地主人的癮,況且你商朝立國620年了,賴在中原的時間也夠長了,別說我們這些野心家看你不爽,就連老百姓都看膩你了,再不下來都要看吐了。

周朝建立之初為何欣欣向榮、呼聲比較高?並不是什麼的民心者得天下,而是因為新朝新氣象,給人的新鮮感很強,自然期待感就高了。老的東西再好也膩得要吐了,這也就是我們熟知的《朝代歌》裡沒有重名朝代的根本原因。

閒話不扯,步入正題。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周朝代商後,展現出了怎樣的新氣象呢?其中之一便是禮制。

魯迅:一個嚴肅的逗比,他還這麼評“禮”

何為禮?大家還記得初中時有個《中學生日常行為規範》嗎?這個“禮”說白了就是成人版的日常行為規範,做應該怎麼做,走應該怎麼走,吃東西應該怎麼吃…但凡人的一言一行,哪怕眨個眼睛,打個哈欠,“禮”表示:我都要管。

孔子極度推崇周禮,他畢生都在宣傳禮制,禮的規定有多苛刻?孔子當著魯哀公的面現身教育了一個聽眾:墊子擺得不正不坐,肉切得不方正不吃。

那如果餓得不行了,是不是飯粒不白不圓潤,也不吃咯?

按照禮制規定,那還用說嗎?飢餓是小,形象是大,“不吃嗟來之食”被傳為美談也是這個原因,但不知這個引起的餓死鬼到了另一個世界,會不會有人問他:“你似不似傻?”

魯迅:一個嚴肅的逗比,他還這麼評“禮”

由此可見,這個“禮”對國人的約束有多恐怖?

也正是因為“禮”的約束過於苛刻,實際執行起來非常困難,縱然是標榜禮之源泉的孔子,也存在執行不下去的時候。

一次孔子攜眾弟子再次去推銷“禮”念,不巧碰到兩國打仗,被困了十天,餓得那叫一個飢腸軲轆。這時子路偷了飯,孔子也不問飯的來歷,張嘴就吃;子路又偷了酒,孔子不問酒的出處,張嘴就喝。

這時候的孔子怎麼不計較吃飯、坐席的禮儀?

子路也不解,事後詢問導師為何前後做法差異這麼大?孔子也只是搪塞道:“講義”和“偷生”要區別對待。

魯迅:一個嚴肅的逗比,他還這麼評“禮”

既然孔子都覺得嚴格執行禮制很困難,“不吃嗟來之食”的那位,你似不似傻?

顯然思想奔放的魯迅也意識到“禮”對人性無情的束縛性,這直接導致了國人思想的僵化,畏懼情緒濃厚,創新意識蕩然無存,導致在近代被帝國主義碾壓,100多年才緩過神來。

這是不是充分說明了魯迅評“禮”的正確性:這禮教真的吃人啦,將國人的思想全部吃沒了,只剩一副只會俯首跪拜的軀殼。

這就是真實的魯迅:一個嚴肅的逗比,他還這麼評“禮”:它吃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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