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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旭:我心歸一的藉口(外一篇)

文丨

曹旭

曹旭:我心歸一的藉口(外一篇)

松樹下的站樁不能入靜,胡思亂想的不僅家庭瑣事,慮及最多的是自己亂竄的藉口,在朋輩和同學之間亂竄喝酒,導致停頓一週還多些的站樁修煉,不能入靜,不能入定,便又想到自己的藉口,自我安慰說,是找更多的朋友,熟悉更多的圈子,瞭解更多的人事。瞭解些什麼更多的人事呢?自己騙自己的藉口。

沒有老山親歷的戰爭,很難寫出那場也有尷尬的戰爭,沒有與其相關的人事,第一手資料,則無法瞭解和理會那裡的血火和後來的淚與默。至少說較為難些地想象那些場面,勾勒那裡的故事和人情。

那麼自己又有什麼樣的事故呢?哪些是驚天動地的、至少是感動自己的呢?老話了,藝術源於生活,家族的縱橫網路,網路的糾纏和死結:工作的順逆事件,事件的笑淚恩仇及怨恨情投;婚姻與愛情的經歷,感動與抒懷,懷恨與恩愛;還有友情、義氣、殺人、大盜。沒有戰爭的血與火,生與死,也許周圍朋友及已有的經歷,足夠表現這些人性的豐贍與崎嶇?為什麼非要《戰爭與和平》、《朝鮮戰爭》?這些都是藉口。

這入定與未入靜之間的胡思亂想,恍惚之間,成為一種梳理,梳理之際,我聽到鳥兒的鳴叫,不是一聲,而是一脆又一脆地在朝露晶瑩的松針之裡,在老綠的草茵之上,在有些朦朧的旭日光中。

於是,我開始聽到自己的呼吸,雙腳變得沉重,那些氣息向著腳下的湧泉穴灌注,要打通與地泉的聯絡,而後,那氣息又冉冉上升,若即若離,軟細不勻,漸漸宏大,終於衝破重重的阻礙,上抵百會穴位。我心歸一,在“一”中交流和湧動,流風和閒遊。

曹旭:我心歸一的藉口(外一篇)

焚紙催熟那夾生的活

量變到質變的道理,正如常人而言,缺的就是那最後的一把火,最後的一點熱,那米就熟了,麵條就熟了。

那些日子,我們兩口子剛剛結婚,家庭無老,左右鄰居遠,柴薪已盡,這般欠最後一點的熱量,飯卻不能煮熟,一根一根的火柴都是怎麼能夠呢?就撕書紙焚之,那幾乎無奈的新婚嶄新的器皿,催熟了如今難以忘懷那鍋午飯。

那樣拮据的日子,常人大多不信,後來一個表兄也提到類似的經歷,也是剛剛婚後分家,生活自理之際,基本物質不足,經驗無以論,焚紙燒熟炊食的事,銘刻在心,何以忘懷?幾乎仇恨。

兩個已是成年的人,已經結婚的人,一鍋飯都不能做熟,像傳說中媒體中所聽到的蕩闖城市的外鄉人、讀書人,常常囊中羞澀,在幾乎無人的街道徘徊,難進家門;那秋風中的妻子臨門翹首,膝下的幼稚驕兒嗷嗷待哺,真是為生計而不易呀!

90年代的中國,90年代的我們也一樣經歷了那類似的尷尬和艱辛,囊中羞澀也罷,實則表兄的經歷是婚後的分家,家門一丈之去就是親爹孃的廚房,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吵架鬧翻還是別的什麼,灶臺不遠的另一家境,也許不久前的春節還在團聚的家境,如火如荼,笑語盈門,而同一院落同一二十平方的院落裡,新婚分家的表兄,一邊焚紙燒飯,一邊偷偷抹去煙燻的眼淚,生計困苦,親情暮然,那樣的記憶,對於他們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呢?

而一篇文章或者一個事業的成熟,又需要什麼樣的燒紙來催熟,來完成量變呢?這是今晨5點甦醒值班內的思考與寫作。一篇文章或者一個事業的成熟,仍然要撕下一年兩年的光陰來焚燒而成熟?無人助力,也不需要誰的可憐,誰的幫助,我們自作自為,我們自己催熟這碗飯,用我的這些筆墨為油,這些紙張為碳。

曹旭:我心歸一的藉口(外一篇)

☆ 作者簡介:曹旭,河南省許昌市魏都區教師進修學校幹部,筆名陳草旭變,近年來有數百篇散文、小說見散文線上、紅袖添香、古榕樹下、凱迪社群等文學網站,合著有人物傳記《那年的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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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易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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