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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國藩點拔了韓廣凱書法藝術路

曾國藩點拔了韓廣凱書法藝術路

家族文化傳承者

我叫韓廣凱,來自於孔孟之鄉山東濟寧。我從小受曾祖父韓應璽的影響比較大。當我在七、八歲的時候,他就教我寫大字。曾祖父在我們老家,方圓50公里都是比較有名氣的,而且他還教過私塾。後來我跟四爺爺學習書法。我一開始是寫一些對聯的“橫批”,在我們老家叫“門窄”,家鄉的人都喜歡貼春聯,當時我四爺爺忙不過來,就叫我來寫,得到大家的認同對我是一種鼓勵,讓我十分的振奮,自己也很開心。

曾國藩點拔了韓廣凱書法藝術路

深圳書城奇遇定志向

我對書法真正感興趣,還是要追溯到20年前在深圳書城遇到一位75歲的老者,後來才瞭解到他名字叫蔡明宏,是一位著名的書法家、中國外山潛能書畫應用研創者、中國國畫院藝術教育學院副院長。當時我看到他用手拿的一本書,是中國書法一代宗師米芾的《研山銘》,另一隻手在那比劃寫,對我的觸動很大,我想一位這麼大年紀的老者還對書法這麼執著、這麼痴情,我應該以他為榜樣,堅持學習書法,我要對自己要有信心,一定要在書法的道路上讓自己走得更遠。所以我就主動上前給他打招呼。以後我們也成了朋友,經常在一起談論書法,蔡明宏老先生現在都已經95歲了。

曾國藩點拔了韓廣凱書法藝術路

人生的第一本書

己是不惑之年的我還很執著於書法,夫人對我練書法還是非常的支援。在我學習的過程當中,把一些工作主動替我承擔起來。我也親自教我的兩個孩子,他們也是非常的努力,我的女兒在中國美院學習國畫的,也寫的一手好字,我兒子本身學的是傳媒,學的是教育軟體開發與應用,他最後又喜歡攝影,所以我們家,現在基本上就屬於書法、美術、攝影都有。

2008年在我夫人的支援和鼓勵下出了人生的第一本作品集《韓廣凱書法作品集》,裡面收錄了30多幅這麼多年我比較的作品,其中的兩三幅作品,到現在都感覺比較滿意的。特別是臨摹何紹基的一副作品是蘇東坡的一首詩,有時候展覽的時候,我仍然把那幅作品拿出來參展。除了這幅作品,還有一張我非常滿意的是李北海的《麓山寺碑》,我也用小行書寫的。我對小楷也非常用功,因為我小時候,就見到爺爺給別人用小楷寫的帖子。他寫的一些關於紅白喜事,乃至祭奠的一些文字非常的精彩。我一直對小楷感興趣,我寫的一副小楷《閒居賦》也是我比較滿意的。

拜師劉文華

我在2015年拜劉文華先生為師。拜師就要拜名師。他從教30多年而且是中國書協培訓中心的主任,也是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首都師傅大學客座教授,先生在書法教育30多年的道路上,理念上和我也是相通的。劉老師在這幾年裡對我的輔導中,一直讓我在字形結構上加強,以前的我只的追求書法的一種神韻。但實際上來講,我們寫字寫神韻是工,寫像也是工。但是神韻的工和寫像的工,是兩個不同的方向,還要抓每一個字的結構的理性原則。每一個字的結構實際上都有它的結字原理,每一個環節都有它的不同。字法是用不同的動作來完成的。實際上呢,在寫字的過程當中,劉老師給了我很多很大的啟發,改變了我原來只追求神韻而忽略了字形結構的審美取向和一些精細的處理。我現在這幾年主要在這方面去加強訓練,進行一種補充,我也提高了不少。

曾國藩點拔了韓廣凱書法藝術路

我特別喜歡的書

最喜歡的一本書是宗白華的《藝境》。從書中我深深體會到藝術是寬泛的。從事書法藝術,不僅僅要知曉東方的審美理念,同時也要了解西方對藝術的追求和概念,要把這些東西方藝術的概念貫穿在你的書法學習之中,融會貫通。

最難忘的一件事

2009年在濟南搞的一次“深圳濟南青年書法邀請展”,深圳參展八個人,我是其中之一,濟南也邀請了八位書法家,進行了一次書法聯展。那次展覽當中令我感觸最深的是,我的作品得到了一些濟南書法專家的認可,不僅深圳人喜歡我的書法,濟南人也很喜歡我的書法。因為當時書法展覽作品是濟南和深圳兩地的,實際上是兩大派系。深圳這邊的作者雖然是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但是,有些作者的作品還是很傳統的,而濟南作為一個傳統文化比較深厚的城市,有些作者的作品則是很現代的,就是我們現在說的醜書,那種字型也有它的特點,他們敢於去把書法的另一種形式在另外一個角度上去創作,去審視。這就剛好應了宗白華《藝境》一些理論。

“深圳濟南青年書法邀請展”讓我對書法藝術的執著以及目標的選定起到了一個很大的作用。那次展覽讓我在書法藝術上想要成為一個書法家奠定了堅實的新年和基礎。

曾國藩點拔了韓廣凱書法藝術路

終生受益的書法家

我的書法作品主要是吸收何紹基的字型風格,因為我在曾國藩的一篇文章裡看到介紹何紹基,稱他的作品是“有清二百餘年第一人”,認為他的書法“字必傳千古無疑”。曾國藩的這番話點醒我讓我更加堅定了一點要寫何紹基的字。

何紹基是清代非常有個性的書法家,他的作品個性張揚,非常有張力。我堅持寫何紹基的字寫了10年。我的理念是學習書法應建立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之上。一般來講,明清以前的東西都是值得學習的,臨摹學習這些傳統經典的碑帖是很重要的。

我在行書的追求上有兩個方向,一個是王羲之,另一個是顏真卿。由於我喜歡寫行書,不願意跟別一樣,我想在行書上找到屬於自己的書寫之路。得益於我1997年在東湖公園的偶遇,一個好朋友吳志儉,記得他跟我說過一句話,學習書法要堅持求異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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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好友普遍的去追求“二王”,因為“二王”的作品評委比較喜歡,所以入展機率比較高。但是我就想學習書法,就應該對書法有所貢獻,不要人云亦云,我從小寫顏真卿,寫的時間比較久。我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在我們老家就見過舒同的一幅對聯,我非常的喜歡。當時我們鎮上也有一個寫“舒同體”寫的也很好的人,有時我會模仿一下他,看他的字很激動,有時在作品前面看幾分鐘,甚至十幾分鍾。我喜歡寫“舒同體”,但是舒同畢竟是當代的書法家。我們在繼承的時候,在真正選擇書寫道路的時候,那就要選擇經典的東西所以。舒同也是從學寫何紹基的字走過來的,與其寫“舒同體”不如我再往前推進一下。我就去了何紹基的故鄉——湖南道縣,在他的故居看到一些對聯,他一生寫了上千幅對聯。何紹基的百年書法展在長沙博物館展覽的時候,我也從深圳去那裡去看展覽觀摩。我的第一個成績的獲得也是寫了何紹基書法“意趣”,所以很多人都說我是深圳的何紹基,甚至有人說我是嶺南的何紹基。實際上我在寫何紹基的路上,在全國寫的還是比較早的。而且我寫何紹基的手札寫的也是非常的流暢,因為何紹基不僅僅字寫得好,他就像顏真卿一樣,也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我從小生活在儒學世家,受儒學的影響大,追求的是中庸之道。所以我選擇寫何紹基。何紹基和顏真卿的人格的魅力一直都影響著我。

學習臨摹何紹基的字是沒人教我的,我就買一些何紹基的手札去學寫,因為他手札比較暢達,我喜歡這個流暢的一些東西。

於明詮的講話對我觸動很大,你寫何紹基好啊。那麼顏真卿的《麻姑仙壇記》寫快了不就是何紹基嗎?這更是讓我堅定了走何紹基這條路子。所以我參加國展,中國書協舉辦的展覽,第一個展覽就是寫何紹基這種意趣,接連拿到三個中國書協的展覽都是用何紹基體並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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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求藝路

在學書法的道路上,我邊學邊教,堅持一手抓物質文明,一手抓精神文明。我的感悟學習書法是一輩子的功課,我認為學習書法應該從顏真卿做起,趙孟頫的行書,王羲之的行書,以及顏真卿的行書,是我們在教學上的一種方向。因為這些都是經典碑帖,傳遞書法的正能量,要堅持經典這條道路。那麼無論是小孩 ,成人甚至是老年人,我想堅持從最基本的楷書說起學起。這是基本功,因為這樣才能保證到以後的學習隸書行書草書篆書能夠有一個良好的認知,否則的話這個路子根本就很難啊,也很難達到自己想要的一種效果,這是我的一些感悟。

學習書法既要追求高度,又要追求寬度。面要寬,但是面寬不等於什麼都學,一定要在經典的基礎上去訓練。堅持思考是我一直在學習書法這個道路上的一個主要的方向。傳統的思路、傳統的書法哪些是適合你的?並不說是傳統的書法都適合你,你要找一些對你比較有益的,跟你的理念能夠搭配的東西去多學習、多訓練。我也是這樣子做的。

我寫何紹基用了十年。我現在深入學顏真卿已有六年,我想再投入更多的時間把顏真卿的書法去挖深、寫好。這是我這幾年的一種計劃。我想,一個人學習什麼,不僅僅是你每天在寫,你寫什麼要進行一種思考,你一生當中對書法要做出什麼貢獻也要有所思考。所以說,我堅持再寫十年的顏真卿之後再去調整。人呢,寫字一輩子要不斷的去更新,去變換,不能夠一種字型寫到老。一種形式、一種藝術的審美,追求變化畢竟也是是藝術。

十五載育人路

我做了多年的書法教育,我對社群的書畫教育非常熱愛。於是我成立雨潤書畫院,書畫院所有的理事都是中國書協會員,中國美協會員,因為我就是想透過這些人,對社群的這樣一種書畫培訓,能夠做到專業化,專業老師層次更高一些,讓老百姓真正體會到中國傳統文化的正能量。書法教育培訓行業15年來,我培養了四五千個學生,這也是我值得自豪的一個方面,我的學生有的考上了中國美院,有的考上了音樂學院,有的考上了理工學院。我有一個學生叫詹駿,去年考上了長沙理工大學。他學的是造型藝術,但是他的老師卻發現他的書法在全年級當中是寫的是最好的,所以在大學裡專門給他做了一個工作室,可見書法的魅力有多大。

我現在是深圳市書協的理事,深圳市福田區書協的副主席。這些都是社會上對我書法藝術的一種認可,也跟我多年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我想,這輩子我都不可能跟書法分開了,我要活到老寫到老,尋找屬於自己的書法藝術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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