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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清朝版海瑞,同僚們為了順利貪汙,自己花錢把他調走

他是清朝版海瑞,同僚們為了順利貪汙,自己花錢把他調走

海瑞可以說是明朝時代,清官中的典型代表。

他的同事們為了遠離他,願意自己花錢幫其活動升官,只為了能讓海瑞離開。

而在清朝,也同樣存在這樣一位官員。

他雖然人生履歷與海瑞並不類似,但執拗的性格與極度認真的辦事風格,與“海青天”還是非常相同的。

一、執拗的性格

曾國藩對於我們來說相對比較熟悉,那麼或許會聽到過一個叫“駱秉章”的名字。其實駱秉章對於曾國藩來講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曾國藩初練湘軍的時候,駱秉章恰巧是湖南巡撫,之後兩個人卻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軌跡,這與“駱清官”的性格是有非常大的關係的。

在這裡,我們不妨從曾國藩的角度看問題。

古代官員在私交中都是有明確套路的,大家必須比出一個長幼尊卑,要比品級、比年齡,甚至還有考試名次、中榜時間等等。

諸多內容在《明朝那些事兒》中有過詳細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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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曾國藩與駱秉章的交往中來看,前者對於後者的稱謂一直“飄忽不定”,也就是不願低頭的意思。

而駱秉章比曾國藩大18歲,中進士也早了6年,考試名次還高出很多,而且當時兩人同為二品大員,職級還是一樣的。於情於理,後者都要稱前者一聲“大哥”。但曾國藩就是不願意叫。

其“不低頭”的憑據是,曾國藩升遷太快,升二品的時候比駱秉章早了1年。

可我們也知道,曾國藩作為清晚期儒家的理學領袖來說,對待規矩是非常重視的。

比如他對胡林翼,在書信中一直稱對方為“老前輩”,只因胡比曾早中了兩年進士而已。這個資歷與駱秉章相比差遠了。

有人會說,那是因為兩者有過矛盾。當時曾國藩初建湘軍,看到綠營沒有戰鬥力,官兵腐敗無能,表示深惡痛絕。他想把湘軍拉出來獨自發展。

可湘軍畢竟是編外武裝,綠營才是正規軍,

而且按照當時朝廷的規定,民兵團練是要歸當地巡撫節制的。曾國藩就不願意被湖南巡撫管,雙方打起了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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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鬧到咸豐那裡後,

皇帝大筆一揮:曾國藩與湘軍必須歸駱秉章管理。

之後湘軍與綠營兵發生衝突,後者直接衝進曾國藩的府邸進行脅迫。當時駱秉章與曾國藩的住處僅一牆之隔,但就是不出面、不發一言,一度造成曾國藩非常被動。

結了這樣的樑子,雙方自然很難擁有愉快的交往。但以曾國藩的為人處世來說,駱秉章的性格太過執拗。

這與海瑞一些不近人情的做法很相似。

二、銀庫大案

道光20年,駱秉章還在京城當官的時候,奉旨檢查戶部銀庫的情況。當時管理銀庫的是4個人,都是權貴們的親戚,輕易惹不得。

其中一個還與後來大名鼎鼎的軍機大臣榮祿重名。

清代銀庫的陋規很多。比如各地上交的稅銀,由於成色不一、運輸途中遭遇情況不一等因素,容易造成一些“潛規則”。

比如銀庫的管理人員沒有打點好,後者就說入庫的銀子成色不行,要扣斤兩,扣多少就是人家說了算。

相反之下,如果打點好了,那麼成色不好的銀子就足額足量的收進來,反正損失的是國家財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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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相比,說什麼庫工利用身體的特殊部位在銀庫裡私自夾帶銀兩,這種辦法簡直是太低階了。

費半天勁還有殺頭的風險。

可榮祿他們僅需揮一揮手中的毛筆,數千兩白銀就憑空消失了,而且大家都是默預設栽。

歷代皇帝也都知道這種情況,但不願深追究而已。

可到了道光時期,庫銀的流失率從之前的30%達到了驚人的60%,已經到了不可不查的地步。於是辦事認真的駱秉章來了。

駱秉章來到銀庫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到了“屬於”自己的兩萬兩辛苦錢。這筆錢是歷屆稽查官員的“規則性”收入。他們拿到這筆錢後,要麼跟著一起遮掩,要麼蜻蜓點水似的提些缺點,國庫虧空的真正弊端選擇性的失明瞭。

甚至連皇親國戚都沒有辦法。比如乾隆第11子成親王,按輩分說還是道光皇帝的大爺,他也沒有真正指出國庫虧空的弊端。

人家堂堂親王,自然也看不上兩萬兩白銀的灰色收入。

為了自身的名聲,他在事後主動將“辛苦錢”上繳,但銀庫的管理人員依舊穩坐釣魚臺。

駱秉章看著兩萬兩,問:這是什麼錢?有沒有登記造冊?如果沒有明文規定,我不僅不收,還要告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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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事也就非常簡單了,榮祿他們又試探了幾次,均被嚴正駁回。他們威脅到:你要是不識抬舉,信不信讓你走人!

駱秉章挺起了胸膛嘲笑道:不信。

結果是,榮祿他們僅僅花了7000兩白銀就將駱秉章調走了。滑稽不滑稽?!

據說臨走前,道光皇帝還派首席軍機大臣穆彰阿,也就是曾國藩的人生貴人,進行了安慰。

大致意思是:知道你是個好同志,到了地方上好好工作,會有遠大前程的。

三、類似的結局

根據《明史》的記載,海瑞死時南京當地的百姓主動披麻戴孝,祭奠哭拜的人百里不絕。

而駱秉章死時,成都也出現了類似的情況。由於人員太多怕出危險,當地官員對集會規模進行限制,由此引發百姓與官府之間的衝突。

兩個人的性格都不討喜,卻都能受到百姓愛戴,可能這便是真正的死得其所。

參考資料:《曾國藩傳》、《駱秉章傳》、《道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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